魏衔玉焦虑地一直瞄宁迢,见他也在看自己的伤,开始坐立难安,小声道:
“你别看……”
医生拍了下他胳膊:
“别乱动。”
此前魏衔玉一直藏着掖着,宁迢没仔细看过,现在他的伤大咧咧摆在台面上,宁迢光是看着几乎感觉一阵揪心。
也不知道魏衔玉怎麽下得了决心去握那麽锋利的一把刀的。
医生动作比较麻利,下手快准狠。
宁迢看着看着,不自觉脸皱在一起,忍不住问道:“疼吗?”
魏衔玉刚想说不疼,但是看见宁迢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类似心疼的情感,他到嘴边的话立马拐弯,可怜巴巴道:“疼。”
宁迢不怎麽会安慰人,听他说疼,硬邦邦来了句:“疼就忍着点吧,一会就好了。”
确实是一会就好了,还没等魏衔玉继续卖惨,医生就动作利索的给他拆完了:
“好了,脱了衣服,把肩膀露出来。。”
魏衔玉把衣服脱掉,顺势钻进宁迢怀里,脑袋埋在他胸膛附近,闷声说:
“看着也疼,不想看。”
医生翻了个白眼。
宁迢相比起魏衔玉还是有羞耻心的,他一阵面红脸热,可魏衔玉说疼,而且他肩膀上的伤还是自己刺的……宁迢想了想,别扭地擡起手去摸魏衔玉的背:“忍着点。”
魏衔玉睁大眼睛,克制不住在宁迢怀里蹭他的胸膛。
宁迢一僵,擡眼看见肩膀处那个伤口,最後选择忍了。
就这一次,就忍他这一次,要是魏衔玉下次还这样——
还在宁迢努力劝说自己对方是病患的时候,魏衔玉得寸进尺的在他胸肌上啃了一口。
宁迢面无表情伸出手去拧他腰。
这下魏衔玉是真疼了,疼的倒吸凉气:
“嘶……”
医生正好把线拆完:
“好了,三天内别碰水。”
宁迢推开他,起身就往门口走。
魏衔玉慌里慌张地跟上:“等等我。”
魏衔玉和他并行,重新握住他的手,委屈道:
“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生我气。”
宁迢面无表情道:
“你刚刚在干什麽?”
魏衔玉摸摸鼻子:“我也没干嘛吧,拆线那麽疼,让我靠一下都不行吗?”
宁迢捶他:
“你那叫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