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陷入肌肤,“九尊,你莫要这般……使坏。”她声如蚊蚋,透着无力抗拒的娇嗔。
帝九尊低笑一声,那笑声自胸腔传出,
震得秦禾苗耳根泛红,“苗儿,我不过是爱极了你,情难自抑罢了。”说罢,他双手托住她臀腿,将她轻轻抱起,
秦禾苗惊呼一声,下意识环抱住他脖颈,双腿盘绕其腰际,
这般亲密姿势令二人面庞再度贴近,目光交汇,
爱意与欲望在眸中汹涌澎湃,温泉水在身周荡漾起层层涟漪,
见证着这炽热且深情的互动,似时光都沉醉于这旖旎缱绻,停滞不前。
晨曦初破,天际才泛起鱼肚白,皇宫便在悠悠钟声里渐渐苏醒,
开启又一日的喧嚣。
秦禾苗却仿若深陷泥沼,周身绵软无力,脑袋昏沉得厉害,那声声钟鸣传入耳中,恰似尖锐利箭,一下下戳刺着疲惫不堪的神经。
昨夜,温泉池内缱绻不过是开场,回了寝宫,
帝九尊的热情与亲昵便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彻底淹没。
一回又一回,她在极致的欢愉与疲累间辗转,意识被搅得混沌模糊,
早已数不清究竟历经了几次折腾。只记得每一次在她以为要歇下时,
帝九尊那炽热的怀抱、眷恋的亲吻总会再度缠上来,令她沉沦其中无力挣脱,直至精疲力竭,才在破晓前勉强合眼小憩。
此刻,她强撑着坐起身,眼前金星乱冒,四肢百骸好似被抽去了筋骨,
绵软得不听使唤。
她也只是机械地任由帝九尊摆弄,目光呆滞,
“苗儿看看我给你梳的头怎么样?”
镜中映出的面容苍白,唇色浅淡,全无往日朝气,双眸更是布满血丝透着浓重倦意。
“滚!”
秦禾苗瞪了精力十足男人一眼
她勉强走向早朝大殿,一路上,脚步虚浮,仿若踩在棉花堆里,身形摇摇晃晃,一阵微风拂过,都能让她站立不稳。
入了殿中,往日挺直的脊背如今也微微佝偻,努力想要集中精神聆听朝堂诸事,
可那嗡嗡议论声在耳边盘旋,却似遥远天边传来的模糊梵音,怎么也听不真切。
大臣们激昂陈词、各抒己见,
她却眼神游离,思绪不断飘回昨夜那些旖旎片段,双颊不自觉泛起红晕,又赶忙强自镇定。
每当有大臣问自己话时,
秦禾苗要开口回应,喉咙干涩得仿若被火灼烧,只能出几声低哑干咳,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她也只能尴尬颔致歉,满心盼着这冗长早朝快快结束,好能寻处安歇,缓过这浑身的疲软与困乏。
随着那朝堂之上冗长繁琐的议事终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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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鱼贯而出,各自怀揣着心思匆匆离去。
秦禾苗恰似一只惊弓之鸟,身形在人群中略显仓促,脚步急切得近乎狼狈,衣袂飘飘,仿若被劲风裹挟,马不停蹄地往皇宫宫门方向奔去。
她那原本粉嫩的脸颊此刻透着一抹病态的苍白,唯有双眸下两片乌青,醒目得如同墨染,泄露了彻夜未眠的疲惫。
丝虽经帝九尊匆匆梳理,却仍有几缕俏皮地垂落,随着她匆忙的脚步晃荡,恰似她此刻凌乱的心绪。
出了宫门,跨上等候已久的骏马,
秦禾苗回望了一眼巍峨皇宫,眼眸中满是复杂情绪有羞怯有嗔怪,更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后怕。
“那臭男人,当真是不知餍足,昨夜那般折腾,可把我害苦了!”
她咬着下唇喃喃自语,声线里透着娇嗔与无奈,
风呼啸着灌进衣领,吹散了话音,却吹不散萦绕心头的缱绻回忆与此刻的畏惧。
此刻只想快些回到将军府,躲进熟悉的屋舍,寻个清净角落,好好平复这如小鹿乱撞般狂跳的心,
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夜深埋心底。
秦禾苗踏入定国将军府,仿若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径直朝着自己的闺房奔去,步履匆匆间带起衣袂的簌簌声响。
房门在身后合拢,她一头栽倒在绵软床铺之上,被褥裹挟上来,
不多时,便陷入了沉沉梦乡,对周遭一切全然不顾,
待悠悠转醒,日光已悄然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