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很有眼色的转身带上病房门离开。
吊水还在往下滴着,纪临舟看了眼,叫护士进来重新打针。
方幼宜坐在病床边看着他给自己倒热水,忍不住还是问出口,
「我们怎麽回来的?」
「搜救队找过来的。」纪临舟把热水拿给她,又看了眼她手上拔掉针头後有些淤青的手,去边上冰柜里拿了冰袋。
「车顶和边上的岩石上都挂了反光镜,周教授他们到了营地後就马上联系了搜救队回来找我们。」
纪临舟一边跟她讲那天的情况,一边帮她冰敷着手背上的淤青,
「你睡过去後没多久搜救队就来了,山里下了大雪,向导带路下了山,把我们送到了山下的医院。」
方幼宜听他说完,低头看着他冰敷着肿起来的伤口,过了会儿才哦了声,开口问,
「我睡了几天?」
冰袋凉的皮肤几乎没什麽感觉了,纪临舟抬头看她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伸手碰了下她的眼角,轻声说,
「两天。」
其实情况不算严重,他们一直在车里,保温措施做的到位,加上救治及时,方幼宜除了嗜睡反应外基本没什麽问题。
在医院又多观察了一天的时间,方幼宜第二天出院。
调研组里的其他人已经都回到了院子里,因为前两天的气候原因,老周他们虽然在向导的带领下顺利把车开到了营地,但是也因为极端天气在山上困了两天,昨天才从山上下来。
经过这次他们基本已经暂时放弃去雪山上找植物标本的计划,打算休整几天时间直接去拉萨。
方幼宜出院後恢复的其实已经差不多了,纪临舟还是让做饭的师傅连着给她补了不少,似乎是担心她之後继续往拉萨那边会身体扛不住,直到方幼宜在某天喝完汤後流了鼻血才终於停歇。
拉萨海拔要更高,他们打算是下周出发。
纪临舟这次过来耽误时间太久,也马上要回京北那边。
临走前一天老周请客大家在镇上的一家当地很有名的餐厅吃饭。
纪临舟也一起过来,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情绪都很高,喝了不少酒,方幼宜也喝了几口他们餐厅老板送给他们的自家酿的酒。
一群人里只有纪临舟没喝酒,所以负责开车送他们回院子那边。
把人全部送回家,方幼宜坐在副驾上没下去。
已经过了晚上凌晨,纪临舟把车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假装不经意地问旁边明显醉的有点过头的人,
「上楼去还是跟我回酒店?」
方幼宜其实只是有一点晕,但还是清楚的听见纪临舟问自己要上楼还是跟他回酒店。
她没有说话,只低头解安全带,拽了半天才解开。
纪临舟打开车窗,手撑在窗边,侧着头视线看着她解,也没半点帮忙的意思。
方幼宜终於解开安全带,但并没有下车,只抬头看了眼驾驶座上的人,起身从副驾的位置上挪开,拽着他的衣领去亲他。
纪临舟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重重地压过去回吻她,手掌掐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车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燥热起来,原本打开的车窗也被纪临舟抬手摁了上去。
方幼宜足夸坐在他腿上,低头抱着他的脖颈吻他,手从他的大衣领口滑进去,拽着他的衬衫把人拉开,
「你说我回哪儿?」
她眼睛被吻的有些红,并不怎麽凶的瞪着他,还在微微喘着气。
纪临舟仰头看着她,手指顺着她的下颔脖颈往上,托着她的下巴,吮了下她的嘴唇,故意说,
「回院子?」
方幼宜伸手去推他,真的要从他身上下来要走。
纪临舟闷笑了声,扶着她的肩膀把人压过来,张嘴含吮着她的唇瓣。
车厢空间已经足够的大,但两人力度都有些没控制好,吻的有点重。
方幼宜觉得有点疼,後背撞到身後的方向盘上。
黑色大g在夜晚的路灯下并不起眼,但声音还是有点大。
方幼宜好像一下子从酒精浸泡後的大脑里醒过来,伸手推开他,
「好了,我回院子,你走吧。」
纪临舟不说话,只用力捏着她的後月要,眼睛在车厢里黑的发亮,「走哪里?」
他抬起脸,追上来继续吻她,高挺的鼻梁压着她脸颊的软肉,手掌扣着她的月要月支从方向盘上分开。
他吻的很重,大口的呼吸和吞咽,耳道里几乎全是津液交换的声音。比前一个吻要更加凶狠而强势,舌头长驱直入的捣开她的口腔,湿热的交缠在一起。
方幼宜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力气不怎麽大,只能仰着头急促的呼吸。<="<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