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官服,眉眼清朗,身形颀长。
江娴怔怔地看着,有些失神。
若。。。若她是自己的妻主就好了。
家主看上去对自己的夫郎很好,从来也没有留下什麽坏脸色。
听到哭闹声,半夜里也会过来看一眼孩子。
也会对下人避嫌,生怕主君误会。
见家主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将窗户关上,连忙换了衣裳。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被叫出去,跟那些侍从一样候在屏风外面。
他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着那位主君缠在了家主身上,很是粘人。
江娴连忙端正举止,不敢再乱看。
孩子被抱了出来,睡得很沉。
江娴接过来,却没有说话。
他走出去,低眸看着怀中的女郎,与家主长得很像,不需多想,也能知道以後会怎麽样。
回到屋内,那些侍从也在旁边待着。
虽然这麽多人,却没有人敢说话,只是各做着自己的事情,将女郎的衣裳摆放好,又取温水擦拭女郎的脸和手。
他站在旁边,有些犹豫地对着其中一个侍从说道,“我能见主君一面吗?”
“去问旬邑吧,等会儿他就会过来看女郎。”
空气又安静下来,江娴无事,便回到自己的住处绣花。
“旬邑过来了,你去问吧。”
他的门被敲了一下,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
江娴连忙出去,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後又去找旬邑。
偏房内,旬邑看了一眼女郎的情况,依旧睡熟,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江娴,示意他出来说话。
“找主君做什麽?”
“我想把自己的孩子也带过来。”
旬邑微微皱眉,“这件事情不要想了,哪家都没有这种情况。”
“你若是担忧家里的孩子,可以去後厨要点新鲜羊奶送回去,让你家里人多看着孩子就成,女郎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公子重心在家主那,但女郎的事情也会关注,容不得别人一点怠慢,什麽都用好的,连在旁边照看的侍从都是仔细挑选过的。
“我知道了。”
……
屋内。
徐韫坐在妻主的腿上,红着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後日宫宴,你要去吗?”
她轻轻揉着他的腰,垂眸看着他乖巧的模样。
“不去。”
“上次,你是如何掉进湖里的”
她派人去询问了当时在徐韫旁边的人,都道他是突然掉下去的。
他僵了僵身子,轻轻攥住她的衣裳,声音很软,“什麽掉进湖里”
骆荀一见他慌张起来,擡手将他旁边的碎发勾到耳後,“不想说吗?”
徐韫张嘴咬住妻主的手指,漂亮的眼睛润润的,“妻主既然知道了,为什麽还要试探我。”
他微微擡腰凑近妻主,双手勾住她的脖颈,跪坐在她身上,语气不满,“难不成妻主不喜欢现在的我吗?”
“喜欢。”她直白道。
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和後背,若有若无地摩挲他腰间的软肉。
他似乎又跟之前一样瘦,腰又细了一圈。
被摩挲着腰,他轻轻颤了颤,又勉强支着身子听她说话,觉得她回答敷衍。
“听下人说,你待在屋内一个下午,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