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突然被扯了扯,白越身体凑近了她,生怕她怕麻烦把他丢给这些人。
白越的眉目是柔和的,带着书气,典型的循规蹈矩之人。
如今身体的不适,让他浑身难耐,甚至难忍的声音从口齿中冒出来,让他更加难堪。
这样鲜明的对比,更让人眼前一亮。
“不用了,你们下去吧。”
几个侍子有些犹豫,互相看了几眼,又看了一眼女君身上的配饰,这才退下去离开。
还没等她侧身去看他,就听到了撕拉的声音。
他把长廊挂着的纱幔扯了下来。
他遮住自己的脸,试图去掩盖自己露出的不堪模样。
他低喘着气,祈盼地盯着她,“我们走吧。”
她默了一下,走在前面。
身後的人很老实,只是似乎越来越严重,那低喘的声音越发明显,甚至越发让人隔靴搔痒,想要堵住那勾人的声音。
到了门口,外面已经没太有人。
骆荀一回头看了一眼身後的人,他几乎走得很是艰难。
眼睛湿淋淋的,连带着身上都透着妩媚勾人的气息。
让人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他的身子肯定很软很灵活,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吧。
似乎听到什麽动静,那些守卫看了过去,眼睛几乎扒在白越身上,冒着蠢蠢欲动的念头。
他眼中透着茫然,渐渐地马上浮现羞耻和绝望,身形颤抖着,几乎要跌在地上。
她真是狠心。
突然被带起来,他被拉住往外走,半边身子都倚靠在女人的身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咬出了血,
离开那些人的视线,他放任自己的身体黏在了她的身上。
让人又难耐的是,他又故作羞赫地推了推女人的身体。
骆荀一把他抱起来,往自己的马车方向过去。
她把人放在上面,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扯住袖子。
他似乎难耐极了,紧绷着白皙的脖颈,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扭动着身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气,像是蜜色的蜂蜜一般,又或者是熟透了糜烂的樱桃。
让人马上生出想要就地把人按在身下的念头。
她微微蹙眉,脑子里竟然想的是徐韫在床上的模样。
她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扯下来,白越几乎脱力地倒了下去。
他低低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离开的人。
她下车让车夫去寻费家的马车。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马车旁边,整理自己的衣裳,觉得有些奇怪。
谁敢得罪费直
不是,谁敢冒着这麽大的风险想要攀上费直。
她眉眼发冷,平静地望向赶来的几个人,让出身子让人上马车。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白越被扶了下来前,他扯下腰间的香包扔在了角落里,还有男子的丝带。
下马车後,他几乎不敢看她,只是低低的道谢,然後马上离开。
她没有进马车,只是坐在马车外与车夫同坐一处。
回到府上,她侧身对车夫道,冷声道,“下次就不要用这辆马车了。”
车夫连忙点头。
她先是去换了一身衣裳,脱下带着男子脂粉味的衣裳,随後去了後院。
徐韫在花园待着,穿着极薄的外衫,美艳的面庞带着一丝天真。
他手上拿着浇花的水壶,又命人把发黄的枝叶剪掉。
见到妻主的身影,他放下水壶走了过去。
他面容露出疑惑,“妻主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