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听说骆学士已然离京快三个月,想来是忙过了头,连家中怀孕的夫郎都忘了。”
茶杯突然砸在了白越的手上,溅起了茶水打湿了他的袖子。
“你是什麽东西。”
也敢跑到他面前说他妻主厌恶了他,难道妻主喜欢这个贱人不成。
徐韫坐直身子,眉眼冷冰冰的,盯着眼前人狼狈的模样。
白越的脸上出现惊愕,逐渐扭曲起来。
“什麽时候旁人家的家事,你要如此详细询问,难不成还有这种爱好。还未出阁,便满嘴的妻夫之间的事,你家中长辈没有教过你什麽叫规矩吗?”
旁边的人都听着这边的对话,见那茶杯摔下来都吓了一跳。
徐韫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见这个人就烦闷。
他被扶着起身,越过沉默不语的人朝外走去。
外面。
“刚刚来的马车不是这辆。”
如今临近午时。
徐韫虽然烦闷,但也疲倦。
马车上的帘子打开,上面的女人朝他看了一眼,徐韫连忙出声喊她,眉眼瞬间带上欢喜。
“妻主。”
刚刚说完,他就有些迟疑慌张。
刚刚他那副泼辣蛮横的模样有没有被她看到,可那又不是自己的错。
会不喜吗?
“上来吧。”
听到妻主的话,徐韫瞬间抛弃了刚刚的想法,被扶着上了马车。
他有些踌躇,不知道是该如何做。
他坐到她的旁处,见妻主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肚子上,将放在身前的手挪开。
“过来。”
他轻抿着唇,伸手被妻主抱过去。
“妻主。”
他埋在她的脖颈,小声唤着妻主,像是在撒娇。
怀中的软香绕在鼻尖钻进喉咙里,潮湿缓慢的呼气缠上她的脖颈。骆荀一抚摸着他的背部,低垂着眼眸盯着他的面容。
瘦了许多。
下巴尖尖的,连眼睛也大了许多。
转而抚摸他的腹部。
他的身子紧绷着,只羞耻的咬唇,将隆起的腹部往她手心送。
“孩子还是健康的。”
他的呼气轻轻的,带着潮湿和温软,像是包容的春水一般,温柔体贴。
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她的手臂,目光依赖渴望,浑身上下又散发着娇弱可怜的信号。
像是缺水了许久。
她动作停了停,擡眸看着他柔弱的模样,唇微微张着,上挑的眼尾带着殷红。
全然是依赖渴求,不掺杂任何利益。
她低头亲着他的唇,把他慢慢压在马车上,撬开他的齿贝。
可怜的呜咽从湿软的唇中溢散出来。
过了许久,他浑身抖着,眼眸茫然失神,被人抱着也只是乖巧地坐在她的腿上,埋在她的怀里。
越发敏感的身子几乎不受控制的颤抖失控,全然脱离了掌控。
马车停了下来。
他哆嗦着,缓了好久才掀开帘子出来,把手放在她的掌心。
触及她的目光,他瑟缩了一下,被紧握的手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外人看了,马车上的正君倨傲得很,三请才肯出来,如此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