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然失笑,自己这夫君想来也是明白了,竟然难得一见的也害羞起来,堂堂战神红了耳朵……
墨渊看完战报,将战报递于白浅,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愈发女子脸红丶男子耳热了。
狐帝狐後眼前女儿女婿这情景,也相互对视一眼,不禁欣慰地笑出声来。
“阿娘……”白浅愈发红脸,唤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麽。
墨渊微微垂了一双星眸,有些尴尬,默不作声。
此刻的战神,不禁耳热,还哑了声。
“好好好,不笑了,也没啥,都一家人了。她爹,你说是吗,你笑什麽呢!”狐後见自己夫君还笑,伸手捣了他一下。
“啊,对,没啥,我没笑啥!”狐帝拈起一缕胡须,连忙点头附和着妻子的话。
为了缓解女婿和女儿的尴尬,狐帝忙道:“那个……墨渊,浅浅,我们也看了其馀三荒的战报了,现在你们俩也看了白玄战报,这四荒战势都清楚了吧。”
“白玄战报上说,西北荒战事稳中有进,伤亡不大,只是战势推进缓慢。双方几次交锋,敌方虽然战力很强,但也不作猛烈进攻,反而按部就班丶张弛有度,白玄对此很是疑虑。”墨渊总结了一下西北荒战报主要内容。
“不错,白玄是这个意思。”狐帝颔首。
“我想,翼雄军首将擎瑞可能心里并不赞成进犯青丘。否则,以翼雄军的实力和擎瑞的能力,西北荒战况不会如此。”墨渊一语中的,点出了关窍。
“哦?!”帐中三人有些意外。
“我对翼军主要的高阶将领都有过了解。应该有把握这麽说。”墨渊语气肯定。
“好。如此,西北荒的战况便很是合理。”狐帝赞同墨渊的意见,狐後丶白浅也纷纷点头。
“浅儿,给你大哥回信吧。把这个意思告诉他。也让他眼下勿要心急,也不要强行进攻,静观其变,顺势而为。待我们东荒决战之前,他那边的翼军一定会再有反应。”
“好。”白浅随着墨渊的话,写好信笺,递与墨渊。
墨渊卷起信笺,递与仙鹤衔住,多抚了几下这鹤的羽毛,仙鹤便高兴地抖了抖翅膀,高飞而去了。
“这昆仑虚的仙鹤果然极好!”狐後看着仙鹤离去,不禁赞道。
“嗯,这只尤其好,通人情。我刚才截住它丶抱着它,它温顺的很!”狐帝点头也赞道。
狐後转眼看着自己女儿丶女婿又微微不自然起来,便知自己夫君这话说的不妥当,可面上听也没毛病,又不好驳了面子。
狐後扯了扯自己夫君的衣袖,笑道:“狐帝,我们回副帅营帐吧。”
“我还想与墨渊商议商议战事……”
狐後暗中掐了狐帝一下,笑道:“走吧,过会再过来。你跟我说说怎麽截住的仙鹤……”然後伏在狐帝耳边轻咬了牙道,“让他俩歇歇……”
“啊,对!你看我……”狐帝擡头,煞有其事道:“墨渊,小五,我们刚回来有些累,先去歇一歇,过会再过来。”
说罢狐帝拉住妻子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走走走,我教你怎麽截住仙鹤……”
白浅和墨渊眼望着他们二人转身走出了大帐,转过头来,互相对望着笑了起来。
“咱们昆仑虚的仙鹤飞的最快了,真能截住吗,我也想学……”白浅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夫君。
战神神色一滞,嘴角一抽,无奈道:“浅儿,这是母神留下的仙鹤,你真信这仙鹤能被截住吗?”
“不能吗?那阿爹怎麽能截住?还说要教阿娘?”白浅瞪圆了一双美目,惊奇问道。
墨渊勾起嘴角,坏笑起来:“浅儿不若我们到榻上去讨论此事如何?”
“啊不要……”白浅被墨渊一把搂住,拥着走向隔断後面小榻。
墨渊抱她上榻躺下,悠悠道:“你听见你阿娘对你阿爹说的耳语了吗,她让我们歇歇……父母之命,如何能够不听?累了吧,我抱你睡一会儿。”顿了顿,又道,“不折腾你……”
白浅果然又脸红起来,却没有藏羞,反而大方地伸出手,揽住自己夫君的腰身,笑得满足:“好,睡一会!你说过你从不骗人,所以你既这般说了,想来,便不折腾了,我信你……”
可惜,她话音未落,他的吻又压了过来:“浅儿,别的事,我真的从不骗你,只是这件事,为夫骗你了,收回刚才的话……”
“这还能收回?”白浅在他热吻的间隙,出声抗议道。
“能!过一会你就高兴我收回了,我保证!”
墨渊一边向着大帐门口挥了挥手,一边手指利索飞快地又一次解开了白浅的战甲。
东荒的主帅大帐,又一次被设上了示警仙障。
灯光影里,大帐之中,良夜难得,今宵美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