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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前夫 已修你可知福庆公主最爱哪(第1页)

第26章前夫【已修】你可知,福庆公主最爱哪……

容冲看着在和萧惊鸿打,其实馀光一直关注岸上。他注意到赵沉茜上了岸,往岛内走去,无声松了口气。萧惊鸿察觉到容冲的走神,猛然加重剑上的力气。

容冲横剑挡住萧惊鸿的攻击,两人目光相对,谁都不掩饰里面的杀意。

萧惊鸿厌恶自己被当成容冲的替身,容冲又何尝喜欢被人模仿呢?他和赵沉茜的回忆是独一无二的,他也厌恶她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试图替代他的位置。

既然赵沉茜已经走了,无需再拖时间,容冲也不客气,剑上金光瞬间大盛,就在萧惊鸿以为他要硬碰硬时,容冲却突然收了力。萧惊鸿被闪了一下,容冲趁机重重一脚踹在萧惊鸿腹部,举剑追击。萧惊鸿忍着痛格挡,一连撞断了好几条围栏,从船头滑到船尾,才将将停住。

容冲握着剑站在萧惊鸿面前,剑尖就停在他喉咙一寸之外,因战意太甚,剑尖微微震动,仿佛随时会刺下去。萧惊鸿很明确那一瞬间,他确实从容冲的目光中看到了杀意。

容冲天才之名,确实名不虚传,他要是真刺下来,萧惊鸿还敬他是条汉子。萧惊鸿无所谓地擦去唇边鲜血,挑衅道:“怎麽不敢动手?怕杀了我,惹怒了朝廷,被派兵围剿吗?呵,所谓天下第一,也不过如此。”

容冲很想装作收不住手,就此杀了这个碍眼的学人精,但理智终究阻止了他。容冲轻嗤,觉得可笑极了:“我,怕朝廷?就凭临安那个不忠不孝不义的窝囊废,也配被我怕?”

容冲忽然冷了双眼,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了。她封你作殿前司虞侯,可见将你视为左膀右臂,但是六年前,她遇害时,你在哪里?”

萧惊鸿一直玩世不恭地笑,哪怕吐了血也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听到容冲的话,他怔了下,勃然大怒。

他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兽,眼睛瞪得血红,咬牙切齿道:“她早就和你解除了婚约,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

“呵。”容冲轻轻笑了声,目光冷得像冰刃,寒意如有实质,“如果我还在她身边,你以为会有你的一席之地吗?从一开始,我就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落入任何危险中。”

流亡那些年,容冲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故人的消息。坚固得让他认为天生就该如此的家族一夜间覆灭,父母丶大兄丶二兄都死于非命,白玉京换了新掌门,他有家不能回,只能像丧家犬一样隐姓埋名,四处流浪。而曾经和他亲密无比的恋人,很快认识了新的人,发生了新的故事。

她依然是高贵美丽的公主,生活没有因他受到任何影响,一个驸马卷入谋反,那就再换一个,而新驸马偏偏是他从小比到大的对头——卫景云。

是谁不行,为何偏偏是卫景云?

当然,他的真实心绪或许更接近于——谁都不行,但绝对不能是卫景云。

那一段时间,赵沉茜和卫景云的存在不断提醒容冲,他不重要,这世上没有人需要他。容冲听不得任何和朝廷丶云中城有关的事情,哪怕路上遇到一个姓卫的陌生人,都能让他失魂落魄许久。

幸亏仅过了一年,赵沉茜和卫景云就退婚了,要不然,容冲一定会走火入魔。

卫景云也被她毫不犹豫地放弃後,容冲终于能相对冷静地听朝廷的消息。她的第三任丈夫是书香世家,门阀之後,与他丶卫景云都截然不同。如果仅是这样就罢了,她偏偏又收养了一个叫萧惊鸿的少年,无论去什麽地方都带在身边,倚重到让外界怀疑这到底是侍卫还是面首。

偏偏,所有见过萧惊鸿的人,都说那个少年神似容冲。

容冲由此陷入新一轮的痛苦。比爱人绝情更让人意难平的,是她似乎对他还有情,却完全移情到新人身上。容冲没有享受过的温柔耐心,企之不及的朝夕陪伴,萧惊鸿轻而易举就拥有了。

容冲曾遗憾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觉得如果他是萧惊鸿就好了,没有家恨血仇横亘在两人之间,没有错综复杂的家族势力惹她忌惮,他只是他自己,只需要追随她丶陪伴她,帮助她实现她的政治理想。

容冲尤其恨萧惊鸿拥有了这一切,却又不珍惜。她最後一封信才发给容冲,不难想到之前她在向谁求助。萧惊鸿,谢徽,他们怎麽敢如此怠慢他的心尖爱,将她一个人落在雪原,直到昏迷,都没等来救援?

容冲紧盯着近在咫尺的萧惊鸿,毫不掩饰敌意,萧惊鸿看着自己的“原件”,恨意亦翻江倒海。

萧惊鸿并不知道,在他因自己是容冲的替身而发疯时,容冲也曾羡慕过他。萧惊鸿只觉得容冲在嘲讽他,嘲讽他永远只是个替代品。

萧惊鸿突然向容冲扑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容冲还惦记着赵沉茜,不肯冒险,此消彼长之下,竟然被他挣了出来。谢徽带着人远远站在岸边,从容看着萧惊鸿拼命,完全没有援助同僚的意思。

显然,谢徽巴不得萧惊鸿死在这里,如果能拉上容冲,那可太好了。

容冲着急去找赵沉茜,实在被打烦了,正打算放大招将萧惊鸿解决时,四周隐约传来极细微的灵气波动,随即空中凭空出现几个墨点,墨迹抽长变成绳索,将萧惊鸿双手缚住。萧惊鸿奋力挣断,还要再举剑,断裂的墨点顷刻复原,并变成带刺的荆棘,牢牢将他捆住。

尖刺扎入萧惊鸿双臂,萧惊鸿流了血,脱力坠地,才终于冷静了些。他擡头,根本不顾自己的伤,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容冲,说:“你是叛国之将,她却是尊贵的长公主,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

这句话正中容冲隐痛,容冲却还要笑着,以白月光的姿态对後来者说:“她一生为燕朝殚精竭虑,你们却坐视她孤独死去,这麽多年都没找出害她的凶手,与帮凶何异?她这个人最恨背叛,从不宽恕叛徒,你,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无论今生来世,她都不会允许你靠近了。”

萧惊鸿嘶吼一声,不管不顾要冲上前,被墨黑色的藤条紧紧缚住。萧惊鸿血红着眼回头,盯着另一艘船说:“卫景云,你为何帮他?云中城果然还是站队了,是吗?”

以墨入道,挥笔成真,这项神通根本不需要认,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会使。

对面二楼,一扇房门轻轻打开,两个美貌侍女袅娜而出,一个给空气熏香,另一个撑起精致的伞盖,等一切做好後,她们退到一边,毕恭毕敬道:“城主,请。”

一个锦衣公子这才徐徐而来。他头戴玉冠,广袖博带,容貌昳丽,连身边空气都要用香提前熏过,讲究的不像一个江湖人,更像京城里锦衣玉食的贵公子。

容冲抱着剑,忍无可忍啧了声。这麽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如此恶心。

习武之人耳力好,容冲完全没打算掩饰的啧声自然传到卫景云耳中。卫景云淡淡扫了一眼,讽道:“几年不见,你的功力越发弱了,连一只鹰犬都控制不住。莫非这些年你和南朝廷那些人一样,都钻在女人裙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卫景云长了一张温雅贵公子的脸,一开口却十分毒舌,一句话把容冲丶萧惊鸿丶谢徽都得罪了。谢徽不动声色审量着每个人的表情,开口道:“卫城主,久违。城主无需欲盖弥彰,你的行动早就证明了你的立场。看来,号称中立的云中城,终于还是表态了?”

卫景云拂袖,神情冷傲矜贵:“别把这一套用在我身上,云中城富可敌国,只有你们求着云中城,断没有我求你们的时候。我拦住他,无非是你们燕朝这位指挥使太吵,影响我的心情了。”

殷夫人这时候款款走出来,笑着道:“诸位大人远道而来,妾身不甚荣幸。只不过我们蓬莱岛有规矩,只论风月,不谈朝事,诸位若来参加拍卖会,妾身扫榻以迎,但若在岛上动武,妾身可就不依了。”

谢徽微微一笑,说:“萧指挥使年轻冲动,坏了夫人的规矩,在下替他赔罪。萧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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