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水像吸食人精气的妖精,深深地嗅了一口,走进来说:“你好香。”
女人眼底的红蔓延到眼尾,妖异而美艳。
“……”
一句话把傅清微刚清醒不久的脑子干宕了机。
她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脑子疯狂尖叫:
完啦,道长竟然真的是女同!
说好的半个古人什么都不懂呢?
傅清微退到了墙根,这一亩三分地完全阻止不了穆若水向她走来的步伐,不过是多走了两步,两人便面对面站在一起。
傅清微试图挣扎:“我觉得……啊!!!”
她整个人身体悬空,被穆若水打横抱了起来。
短促的一声惊叫过后,她连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对方会用嘴堵住她的嘴。
女同真的很爱干这种事!
傅清微没有进行任何抵抗,被穆若水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在她伏低身子朝自己压下来的时候,傅清微手推在她的肩膀上,也不敢太用力,小声劝道:“你能不能先剪个指甲?我怕受伤。还有,能不能温柔一点,我没有经验。”
最后她含着泪光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穆若水眸光浅红,停住动作,似乎在思考,三秒钟后,她拿开了傅清微抵住自己肩膀的手,彻底压了下来。
傅清微:“……”
女人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唇跟着覆了上来。
傅清微别开头,一串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来,渗入枕头。
凡间的法律可以制裁修行者吗?女人对女人强制算犯罪吗?自己因为明知不敌所以选择不抵抗,会不会算作自愿?
如果凡间不能,灵管局会受理这个案子吗?
她们官官相护,自己还能找谁主持公道,占科长吗?
……
傅清微再次醒过来,是在一个小时以后,卧室的窗外阴雨连绵,比上午更暗了一些。
一股一股的水流自玻璃流下,傅清微扭头看向外面昏暗的天。
同样昏暗的房间,有人走到床头,往柜子上放了一杯清水。
“道长。”傅清微坐起来之前,尴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都已经干了。
“补点水,房间差点被你淹了。”
听到她的话,傅清微更加窘迫了,两手捧着水杯不敢接话。
女人的唇覆上来之后,傅清微在她的身下哭个不停,穆若水眼底的红色褪去两分,看向怀里的她,沙哑道:“你就这么不情愿?”
傅清微当然不情愿。
她俩什么关系都不是,她上来就要强迫自己,还那么长的指甲。
“上次你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
“让我吸你的血。”
“……”
傅清微愣住了。
上来这么大阵仗,又是她好香又是横抱又强制爱的,就为了吸一口血。
“你以为呢?”穆若水绝不承认她刚才是想要得到更多,但被她哭醒了。
“那你吸吧。”傅清微擦干了眼泪,雪白颈项后折,把脖子露出来。
穆若水眼前蒙上一层红雾,侵蚀她刚恢复不久的理性。
对鲜血的渴望占据上风,她咬了下去。
熟悉的无力感向傅清微袭来,她放松自己的意识,不出意外地晕了过去。
直到现在清醒。
傅清微联想起方才穆若水的表现,还是觉得奇怪,说:“你上次吸血的时候,也这么多前戏吗?”反正前戏什么的,百年前没有这个词,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