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眼疾手快,已经将手机调转了方向。这短暂的时间里,相信妹宝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她一向擅长紧急关头行若无事来迷惑人。可惜妹宝并不吃这套。
妹宝恍然大悟:“姐夫对着衣服都这样,对你岂不是……?”
伍桐百口莫辩。
晚上洗澡时,伍桐忘拿睡衣,只好喊沉泠拿。
他的手自门缝里伸出来,还是受伤的那只手腕。
伍桐接过,忆及白天他在妹宝面前那样,怎么都觉得他是故意的。她说:“睡衣也拿狗鼻子熏过了?该不会内裤也闻吧!”
门外静默了一秒,伍桐听见一句低笑:“没有,主人要熏,也可以提供该项服务。”
她忿忿说了句:“服务别人去吧!我才不受。”
她将门推回,却受了阻。这阻力如海浪翻来,顷刻间门外人已进入热气蒸腾的浴间。
伍桐被吓了一跳,差些滑倒,被沉泠一臂抱起。
她浑身赤裸,肌肤之上水珠滴落,玫红的乳头遇冷翘立,划在沉泠的白色t恤上。伍桐抬头正遇他低头,他赤裸裸的目光落在她胸乳上,那两粒红于黑眸中点映,仿佛娇烂多汁的红果。
“你做什么?”她被放进浴缸里,新的温水灌入。
“内裤不过瘾。”沉泠一把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健的肌理。他小腹劲瘦,脱下裤子时已见那一团膨胀到硬邦邦挺立起来。
沉泠很快拿淋浴冲了冲自己,长指带着目光自她身上往下,落入她腿间。他双目弯弯,满眼温柔,看伍桐,嘴上说的却是:“不如直接吸这里,这才是我最爱的。”
伍桐又被他吸到喷水,可恨她还担心他和陆梓杨打架的那些伤口沾水,抓着他头,由他跪坐在她双腿间。
她又被抱上窄小的洗手台,朦胧间她只能看见黑色的头扎进她嫩嫩的肉里,她的腿交缠在一起,好像锁链缠着沉泠的脖子。
求他的舌头在顶里面些,再快些。不要再刻意欺负她。
他吸水的声音异常色情,联动喉底出的低响,和她甬道挤弄出的绵密黏音,混杂在一起。
沉泠又颠倒黑白地把这叫做接吻,要她主动把甜水吐给他喝些。他做这些事完全不知道羞耻,他坦然地兴奋,表达对她阴阜的喜爱。
“你可以用下面蹂躏我。”
伍桐知道他惯常会迷惑人,这般地俯称臣都是假象。她总是像过山车一样被他逗弄,低了眼流了泪,让他舔舔那里,他百转千回不给她痛快。
他一掌握她的腰,一掌箍她的胸,将她牢牢压在镜子上。手臂上青筋盘虬,肩背与腹部都硬得很,沉泠根本不给她选择的机会,仿佛在泄她允许陆梓杨抱她的愤。
最后被肏得臀腿酸痛,胸前都是吮吸的痕迹。第二天沉泠还春风化雨般地端坐床头,慢条斯理整理他们回s市的衣服——其实是清理地上被他撕坏的睡衣和内裤。
沉泠脸上也没有阴霾,清朗和煦,身后阳光洒满房间。伍桐砸了个枕头到他身上:“赔我十件!”
回到s市伍桐就准备开始搬家了,春节假短,沉泠马上投入到工作中去。
而伍桐还打算休息一会儿准备素材,顺便拍了些搬家内容,意外地流量不错。她有时候和沉泠吐槽,从前拼尽全力也只得到一点,反倒是不太用心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沉泠深夜才回了消息:“伍桐女士有智慧有策略,什么又都做得极致,都成了习惯,别人只会向你看齐。这怎么算是不用心?只不过是你得到了本该属于你的。”
但伍桐知道,一切瞬息万变,知时借势,才是最重要的。
她很快做起新家的艺术改造,热情来了就难扑灭。她沉迷其中,还做了两个狗窝装置,没有狗,甚至已接到了一个宠物粮的广告。
沉泠终于有时间和她吃一顿饭,有小段时间不会太忙。
伍桐看着他眼下泛青,忽然说:“沉泠,你妈做的五花肉寄到我这里来了,让我和你一起吃。你没怎么回她微信吧?”
沉泠点了点头:“忙。”
“……”分明天天有空关心她一日三餐吃什么,还每天给她详细汇报生活。
伍桐盛了碗汤给他:“沉泠,你现在还有迷茫的事吗?诚实地告诉我。”
沉泠愣了愣,答非所问:“我和简凝之也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伍桐托腮:“我真的是想知道你是否有没解决的事。”
沉泠放下筷子,挑了挑眉:“你,和家。就是这两件。”
伍桐勾起唇边,目如宝石,淬出漂亮的光:“和我猜得也大差不差。沉医生,我给你想了两个解决方案。”
“哦?”沉泠总能被她的灵气轻易挑动,“伍医生总算要亲自出手了,是什么方案?”
“上次我也说过。我们养一条狗吧。”伍桐说。
“……”沉泠怔然,没有质疑解决方案的关联性,而是毫不犹豫地反对,“不行。”
他周身气场明显冷了,伍桐也没让步:“早知道你会反对。”
沉泠立了立身子,正容亢色,嘴却撇起来:“我不允许有狗替代我。”
“那如果,是我们三个一起住呢?”伍桐说。
“一起住?”沉泠从未想过她会主动提起,在不可自持的喜悦降临前,他努力调用理智即刻确认,“女朋友,如果我没听错,你是说,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