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拒绝不了,避不开,还不如将其握在自己手里。
陈辞渊垂眸,伸手接下药粉:“女婿遵命。”
当夜。
梁秋韵果真来了他房中,神色不喜:“你又要玩什么花样?竟让母亲劝我来你房中。”
面对她的不耐,陈辞渊神色平静。
他迎着梁秋韵的目光,将手中的药粉包放在桌上。
“我准备让你服下这药,好补全了你我的洞房夜。”
话音落地,梁秋韵脸色陡然骤冷:“不知廉耻!”
陈辞渊神色一顿,定定望着她哑声问。
“不下药,郡主预备何时与我同房?”
屋内顿时寂静。
梁秋韵杏眼轻眯看那药粉,却是忽地开口:“这药是母亲给你的吧?”
陈辞渊心神一怔。
不等他回话,却听梁秋韵又说:“既如此,那我便将话说清楚,叫你别再多费功夫!”
“决定让你续赘那天起,我就没准备让你碰我。”
“你入郡主府唯一的作用,就是照顾好嘉文的孩子!让他有名义上的父亲。”
梁秋韵的话如针,一针一针扎在陈辞渊心口。
此刻,陈辞渊无比清晰认知到,前世若非药物,梁秋韵是绝不可能让他碰。
更知道了她之后每次的粗鲁对待,都是对他的报复。
痛意自心口蔓延至全身百骸。
陈辞渊闭了闭眼,一挥手,竟是当着梁秋韵的面将药粉挥洒在地。
他眼眶猩红,语气坚定——
“郡主,你我既无缘夫妻,那便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