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转念过千百种暴虐的手段,但看到艾比因为信赖自己而睡得深沉的模样,酷拉皮卡擡起的手,最终只是轻轻地描摹着艾比的轮廓。
女人的五官是精致的,但比她更精致的多了去了,那些想要往自己身上扑,好在诺斯特拉家族分一杯羹的女人们也有比艾比更美艳,更清纯的存在。但她们都不是艾比,不是那个总是会耐心听自己诉说心灵煎熬的痛苦,然後鼓励自己的艾比。所以酷拉皮卡对艾比总是带了一层怎幺看也看不够的滤镜,哪怕此时双眼睛紧闭,无法窥见里面闪耀的星空,酷拉皮卡也沉醉地吻上了女人微微张开的唇瓣。
黏黏糊糊地亲吻,舌尖勾着舌尖,本来就被酒精麻痹得晕乎乎的大脑,现在更是缺氧得肺腔里的空气都是粘稠滚烫的。想要呼吸,艾比无意识的挣扎在伊路米看来是让自己更兴奋的情趣,在酷拉皮卡看来就变成了抗拒自己的不满。
心中的苦涩只能一个人吞下,手不甘心地探向两腿之间,却惊奇地沾了满手晶莹。艾比的身体敏感到让经验为零的酷拉皮卡震惊,做了许多功课的他,还生怕因为艾比的身体干涩而功亏一篑,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其实只要稍微撩拨一下就会泛滥成河。
一想到这样的敏感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调教才形成的条件反射,酷拉皮卡气恼地将手指伸进狭窄的甬道里用力翻搅着,抠挖着,嘴还牢牢堵住女人想要喘息的出口。身体记忆让滚烫的膣肉紧紧包裹住修长的手指,这更在酷拉皮卡的看来是淫浪的表现。
索性不再忍耐,快速除去了自己的衣物,无师自通地挺腰将自己从未真正使用过的肿胀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和伊路米,西索与库洛洛这种真正的成熟男人相比,酷拉皮卡的身型还是略显单薄了些,勤于锻炼也只能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肌肉,缺乏那种雄性悍然掠夺,望之心颤的张力。但这又是极具有观赏性的,金色的头发垂落在两颊,比月色更耀眼,脸上一双摄人心魄的火红眼,是这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身体上最鲜艳的颜色。
好紧,好热,好舒服。
不需要清醒,艾比的身体就可以自动地迎合上酷拉皮卡的每一次抽动,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就仿佛捅进了一块融化的膏脂,湿红的穴缝中一根粉色的肉柱带着怒涨的青筋努力破开层层阻拦的红腻软肉,滑腻的水液裹着柱身,最里面的宫口也啜吸着圆润的龟头,酷拉皮卡简直是用尽了所有的忍耐力才没有一下子就倾泄出来。
“用力……再用力一点……”
酷拉皮卡有所保留的操︱弄对于艾比而言总还是差了点什幺,无意识地就喘着气索求更多。雪白的大腿在月色下发着光,莹润如玉,活像两匹柔软的绸缎,缠住了男人的腰,直勾着让他入得更深。白皙的脸颊透出醉人的桃红,那张沉醉在欲望中越发明艳动人的脸庞,总是能激发男人心中最深的欲念。
“不够,还要……”
白玉雕琢出来的手已经自己抚弄上了胸前的红蕊,狠狠拽着上面穿过的乳钉想要得到更多刺激,看得酷拉皮卡心疼不已。赶忙把作乱的手捉住举在头顶,丰润的双乳随着顶弄晃得人眼晕,又觉得这具身子实在是淫贱,温柔以待都满足不了,便放开来,大开大合地顶得艾比娇喘连连。可这也让酷拉皮卡坚持不了多久,过了几十下就把第一次交代在了艾比的深处。
“不要停,不要停呀……”
惨兮兮,艾比正到了马上就要高潮的边缘,宫口被大力顶弄得正是舒爽的时候却一股水液浇上来,动作戛然而止。
要是酷拉皮卡知道艾比是靠「伊路米不可能这幺快」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不对劲的,会不会羞愤欲死?总之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硬是活生生把艾比从醉得不省人事的昏迷中扯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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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被寸止的感觉好难受。身体里的饥渴难耐让我恨不得捏住花蒂直接狠狠揉搓一番,干净利落地送我去高潮。迷迷糊糊本以为是已经回到家中,被晚归的伊路米偷袭,却没想到眼睛睁开後,是一个金灿灿的脑袋。
“小酷?”
流光溢彩的火红眼里湿漉漉地噙着泪花,没等我再说第二句话,酷拉皮卡就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下来,在口腔中胡乱翻搅的舌头堵得我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能大睁着眼睛,看着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默
默流泪。
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唔——”
摇着头想要躲开这带着绝望和不顾一切的亲吻,却不管躲到哪里都能被酷拉皮卡捉到,一个字都不让我说出来。是害怕被我责骂吗?所以才做出这样逃避的行为。身体里埋着的性器在射了一次以後就没有拔出去,在舌头与舌头的黏腻纠缠中,又渐渐恢复了活力,有些肿胀的穴道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
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事已如此,我还能说什幺?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半遮半掩了酷拉皮卡从火红眼中流露出来的痛苦,更挡住了他眸深处沸腾的欲火。
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呀,这个背负了太多伤痛的少年,在我不知不觉地时候已经积攒出了这幺深的欲念,长成了大人的模样。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却哭得好像是我对不住他一样,看得我肝颤。不论是正微微摆动的腰身还是在嘴里一直不老实的舌头,都暴露出酷拉皮卡的生涩。不惜把我灌醉,搭上自己的处男身也要和我睡一觉,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我的一种擡举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美少年落泪什幺的,还有火红眼的加持,完全戳中了我内心深处的想要让他哭得更凄惨的怪癖。明明被占了便宜的人是我,但现在从脑海深处涌出来的恶念却让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他。
简直就是胡闹!
使了个巧劲挣脱被按在头顶的双手,扣住酷拉皮卡的後脑勺,反客为主地把舌头探到他的嘴里攻城略地。没有料想到我不但没生气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反而还纵容他继续为所欲为,酷拉皮卡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一下瞪得我都要担心火红眼自己掉出来了。
既然不想做孩子了,那就要做个真男人,而真男人就这幺随便动动是不行的。以为手上沾了点血就是个男子汉了?连取悦女人都不会,还差得远呢。自己要选择踏进成年人的世界,那我今天就非得让他学会成年人的规矩。
“艾比……”
在惨白的月光下,仔细去看酷拉皮卡的眼睛布满玻璃破碎般绮丽的裂纹,正和他现在颠倒碎裂的世界一样,祈求着我,不要拒绝他,不要抛弃他,不要丢下他。
“别说话,专心点。”
大颗大颗的泪水砸落在我的胸口,烫得我一个哆嗦,引导着他把手放到一直肿胀着却无人抚慰的肉粒上。
“摸摸这里。”
少年骨节分明,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颤抖着按压上了如一颗红豆嵌在雪白的皮肉间的花蒂上,没轻没重地揉捏带来一丝刺痛,但立时就化作绵密的快感往大脑传递信息。
“打着圈,揉它,然後不要停,继续操我。”
肉壁随着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紧缩着,一阵阵地快感积累得迅速。最直白让女人到达高潮的办法,就是直接在充满神经元的肉粒上挑动。
酷拉皮卡学得很快,摇摆的腰臀很快掌握了节奏,精瘦的腰身其实还隐约看得出人鱼线。被自己年纪小的人操干更带来一种心理上的刺激,有一种玷污了这个清秀少年的扭曲快意。不多时,之前被迫停止的高潮总算劈头盖脸地浇过来,一阵抽搐,丰沛的水液从穴道中涌出,扑得酷拉皮卡一声闷哼。
“忍住呀,别那幺快就又交代了。”
“才不会……”
骨节鲜明掌心火热的手抚弄了一把因为平躺而自然向两边流淌的乳房,又嘟囔着些听不清的话,低下头把嵌着剔透蓝宝石的乳钉含在嘴里,像只奶猫讨好的舔舐。酥麻瘙痒顺着他的舌尖流遍全身,心里像真的关了一只奶猫进去,爪子恼得我想要得到更多更狂暴的刺激
“用力点呀,小孩吃奶都比你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