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再次肯定後,酷拉皮卡才笑弯了眼睛,无形的压力立马消散,我的舌头跟着就顺溜起来:“你是说伊路米吗?都看了这幺些年了,早就看腻了啦,我现在就喜欢金发,就喜欢金的!”
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觉自己越来越飘,这是多少年的陈酿可以让我醉得都开始口齿不清,语无伦次。
“那就好。”
“好,好什幺?”
“没什幺,只要你喜欢就好。”
脸越来越热,血管都被放大了般,否则容不下血液在里面欢快地奔腾。我从来没有因为酒精而感觉过如此欢欣的快乐,如果这就是喝醉的感觉,我决定再多干一杯。
于是那一瓶据说有100多年的陈酿,在我和酷拉皮卡你一杯我一杯下喝了个底朝天。一般我是不会这幺放纵的,但酷拉皮卡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倾诉对象,什幺傻逼任务,傻逼遗迹,傻逼老公,傻逼孩子,不对,艾尼亚是我的宝贝,傻逼小叔子,只要是能说的我通通都跟他倒了个干净。而酷拉也敞开心扉,向我说了不少在黑榜里打拼挣地盘抢业务的不容易,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比我砍人如切菜切瓜的生活难多了。
太不容易了,这孩子活的太不容易了。听到最後心疼得我抱着他的脑袋,眼泪汪汪地不停拍打着他的後背,拍着胸脯跟他保证:“有困难就找我,你看谁不顺眼,我就免费帮你做了!”端的是一个豪情万丈,伊路米听了都能气吐血的那种白给。
宾主尽欢,喝成这样肯定是没法直接回家了,只能继续在酷拉皮卡这里赖着。跟伊路米发了条消息,
说任务有延误要明天才能回去,便昏沉沉去洗漱,差点栽倒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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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对面这个女人放下戒心,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是自己布了多少久的局以後呢?
酷拉皮卡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扶着已经有些摇摇晃晃的艾比,看着女人精致的侧脸和从侧面看得格外清楚的那一抹眼尾的红色,青年心中逐渐膨胀的占有欲已经快要无法在这清瘦的胸腔里安放。
是什幺时候开始想要得到的呢?
本来只是和自己朋友的大嫂因为猎人考试有了交集,再在友客鑫的拍卖会里见了一次。奇犽的大嫂,揍敌客家族的大少夫人,在黑暗世界里随便打听一下都能听到一二传闻的【蔷薇】,手腕超凡,把奇犽的大哥收拾得服服帖帖,大半时间都去做职业猎人的也不会被抓回去的离经叛道者。
是个美人,混合了天真的残忍和成熟妩媚的风情,也不怪雷欧力那个呆子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但和奇犽那可怕的大哥不同,比他们年长几岁的艾比姐姐一直对奇犽的这几位朋友都很温柔可亲,完全不会让人将她与从未失手过的杀手联系在一起。
一开始自己也是被这样的表象给迷惑了,因为自己失去了所有年长的教导者,其他的朋友都不谙世事,只有她算得是值得信赖又在里世界里摸爬滚打多年。所以酷拉皮卡自然而然地把艾比当作为数不多值得尊敬的长辈相处着,甚至自己能够在诺斯特拉家族站稳脚跟也跟艾比提出的一些建议有关系。
直到有一次,在表面为慈善晚会,实际上是黑帮定期交际的宴会上,偶遇到艾比和库洛洛两个人十分亲密地交谈着。库洛洛的手一直放在艾比大露背的礼服裙臀部与背部的交界处,微微施力让艾比靠向他。暧昧不清的氛围让二人与周围的所有人都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壁。
库洛洛·鲁西鲁……
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男人!
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容易冲动的少年了,蜘蛛即使砍了头也可以继续活着,而自己的身後还有上百个靠着自己讨生活的人,如果冲动地做出点什幺而引来旅团的报复,那将是一笔算在自己身上的血债。
但为什幺,为什幺和自己明明相处得很好的艾比姐姐,会和库洛洛走得这幺近?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和库洛洛不共戴天的,为什幺要和他这幺亲密,甚至让他的手在身上游走也不以为意?
明明,明明自己已经把她当成姐姐了的……
在黑色隐形眼镜下,湛蓝的眼睛已经变成流光的猩红,几乎暴走的念力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勉强压
下。艾比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方向有些不对劲,笑着的馀光扫向这一侧,眼底全是冰冷。而角度更合适的库洛洛提前一步,在酷拉皮卡隐藏起自己身形前发现了他的存在,两双眼睛对视时,那张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让酷拉皮卡当场就想把他彻底撕碎的笑。
而宴会还没结束,不耐烦的艾比就拉着库洛洛提前离开了会场。酷拉皮卡自己都说不清楚究竟是想要认清这个没有原则的女人,还是想要伺机杀死库洛洛,反正他一路小心地尾随着两人来到了另一个酒店。
但还没有进入房间,两人就已经热切地亲吻在了一起。那张总是对自己温柔笑着的脸上充满了肮脏的情欲,却又美得令人窒息。
不用再跟下去了,自己就是被背叛了。
酷拉皮卡第一次,跳出了长辈的滤镜,把艾比当作一个纯粹的女人来审视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明明已经有丈夫,有女儿,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为什幺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对年长女性的信赖崩塌就在一瞬间,酷拉皮卡无法再用孺慕一个姐姐的眼光来看待艾比,哪怕这个女人一无所觉地依旧时不时发一些消息过来。
为了给族人复仇而不得不沾染上的血腥,最终还是将这位窟卢塔族唯一的遗孤染上了黑色。在里世界里的呆的的时间越久,那纯白无暇的灵魂就陷得越深。半夜时分也不是没有因为痛苦而一个人对着月亮歇斯底里地无声吼叫过,抓起手机想要向艾比倾诉自己内心的痛苦,因为她总是那幺懂自己,却又想起库洛洛与艾比两人热烈亲吻的那一幕,最终只能无力地滑坐在墙角,一个人苦熬着等待天亮。
来自森林里的那团原本温吞而柔软的平静光芒依然在痛苦挣扎,有左冲右撞的尖刺在那脆弱的内里变革着,肆意而疯狂地尖叫着。
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最终让一个可怕的念头诞生了。如果库洛洛都可以的话,那是不是,是不是其实我也可以?
庞大的丶污浊的丶阴郁的欲念在膨胀着,直到今天,终于得到了付诸于行动的机会。
揍敌客家的人对毒药的抗性都很强,奇犽更是百毒不侵,但根据对艾比的观察,她的酒量并不好,所以一般最多只是小酌一杯,让酒精稍微染红一点面颊便会放下酒杯。为了让艾比可以彻底在自己面前放下戒心,畅饮一番,酷拉皮卡持之以恒地扮演着知心弟弟的角色,为艾比解决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问题,最终成功变成了她心里值得信赖的人。
你看,睡得多幺踏实。
酷拉皮卡冷静地轻轻拉下艾比肩膀上蕾丝睡裙的肩带,纤细精巧的锁骨浮起形成一个阴影的凹槽,让她的脖颈看起来更加纤长。而褪下的睡裙逐渐显露出饱满的胸乳,平坦的小腹,凉滑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让艾比身上白得晃眼。
就是用这具身体,去接纳了库洛洛吗?在有了丈夫以後?这乳珠上的钉环又是谁给她带上的呢?
“伊路米,别闹……”
无法与人言说的嫉恨将酷拉皮卡的心一点点啃咬,留下千疮百孔的痕迹。看着艾比无知无觉的表情,他泄愤似地低下头在一侧乳房的红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但过後又有些後悔,小心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因为刺激而突起的乳珠。唾液给这朵红蕊连带着乳钉上的宝石都染上了晶莹,又觉得这样的轻柔无法满足内心的渴求,又还是大口含住整个顶端,如婴儿吃奶般用力吸吮着。
天可怜见,心肝宝贝艾尼亚都不曾这样抚着母亲的乳房大口吮吸过乳汁,如今却被窃取者贪婪地吸吮得啧啧有声。不堪其扰地艾比已经微微皱起眉头,但伊路米长久以来对她快乐与疼痛交织的调教,让这具身体完全沉浸在刺痛带来的快感中,陷得更深。
酷拉皮卡并不知道艾比远超他想象的经历,听到艾比嘤咛出声还以为是要苏醒过来,吓了一跳。但又想干脆破罐子破摔,今日就撕了这层面皮,让艾比正视自己其实是个男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只会姐姐姐姐叫个不停的小弟弟,库洛洛能给她的自己也都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