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火是最高的警戒讯号,看来,惜欢遇上麻烦了。”
污春取出一截霓裳水袖,抚摸它:
“这宝贝闲置了十年,今夜,该见血了。”
“这时候放白火集合令,怕是莫蛟提前回府,挡住惜欢和他老婆出门的路了。”
荒昼提起一把明晃晃的长刀,黠笑:
“正好,我一直想逛逛山海王府,今日,总算如愿以偿。”
“嗯,我们去帮帮门主和圣子殿下。”
白迎挥起一柄皎白的长枪,面色柔和,眼神却凌厉。
三人纵身上马,风驰电掣,向王府疾驰而去!
此时,莫惜欢伫立在屋檐上,微微仰头,闭上双眼。
“呼……”
他深吸了口气,又颤抖地呼出。
也罢。
既然,无法逃走。
那就宣战,抢夺!
荧光总部,地下大堂内。
不知过了多久,花血牙才缓缓醒来。
他躺在湿冷的地面上,双手被反绑在後。
四周烛影晃动,昏暗寂静。
不远处,莫蛟坐在龙椅上。
沈脉跪在旁边,侍奉他。
大堂边缘,十三个黑影围成一圈。
一个个黑布蒙面,内力深厚,几乎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莫蛟倾身一笑:
“哟,阿鞘醒了?”
“……”
花血牙匍匐在地,警惕地看向他,不语。
“……”
沈脉望着花血牙,神情淡漠,眼底却微微颤动,深藏担忧。
“阿鞘,你这是什麽眼神?”
莫蛟挑了挑眉,故作疑惑。
“为父本来在猎场玩得开心,今天下午,却听说你将殿里的侍婢们,全都赶出了王府。”
“为父以为,你殿里出了事,才着急忙慌地赶回来。”
“为父对你如此关怀,你感动吗?”
“……”
花血牙闻言,一怔。
原来,莫蛟即便人在城外,也不忘在府里埋下眼线,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场远距离的“博弈”,他和莫惜欢,确实输了。
“父亲多虑了。”
花血牙保持镇定,望着莫蛟,平静的回答:
“最近,殿里的侍婢之间,传开了雀赌之风。”
“女儿不过是想整顿风气,才辞退他们作为惩戒,不料,此举竟然惊扰了父亲……”
“诶,阿鞘别慌,为父并没有怪罪你。”
莫蛟挥挥手,笑得慈祥。
“今夜,为父对你,本是以礼相请,没想到风儿那孩子,居然将你五花大绑地带来。”
“他就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才对你这般无礼,阿鞘不要见怪。”
“来啊,给五主儿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