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伸手在少年背上写字,醒酒茶三个字还没写完一半,手指就被抓住,再被邪神牵着去解衣襟上的系扣。
玉扣上的繁复雕刻让她?指尖有些发麻,解了三颗盘扣后,祝遥栀终于反应过来。
天杀的,她?只是想写字提醒,却被邪神误会成要祂脱衣服的意思。
喵了个咪的,她?是这样的人吗!
祝遥栀刚想理论两句来证明自己,但她?又不敢开口,不然小?怪物又要亲到她?喉咙里去,所以她?只好被迫闭嘴,憋得她?忍不住哼唧了几声以示不满。
长久未停的亲吻微顿,然后变得更加轻柔缠黏,邪神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被摸头的祝遥栀:“……”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才发现她?的手已经?被带着把?邪神衣袍上的系扣全解了下来,衣襟散开,露出苍白如玉的肌理。
祝遥栀只觉得面上微烧,像是全身血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但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可能是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给?影响了。
这还没完,她?的手指被牵着往下,指尖触到了某些镂空的精致雕饰。
不对啊,小?怪物身上不论什么缀饰,都被她?刚才在浴室里摘了个干净。除了她?不敢碰的——腰封。
腰封?腰封啊啊啊啊!
祝遥栀简直要一脸惊恐了,她?的手指一碰到就想抽筋,颤颤巍巍地?想要缩回来,但却被十指相扣扣紧了。
这不对吧,不是说喝醉的男人是办不了事的吗?可是严格意义上来说,邪神并不能算是人。
祝遥栀还在思考,但她?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把?邪神腰封夹层里的暗扣解开,她?只能停止思考,用?尽全力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覆在她?唇上的吻终于移开,顺着她?的下颚骨一点点吻到耳廓。
祝遥栀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开始只是想在你背上写字。”
“我知道。”因为亲吻,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黏丝丝的,说出的每个字都直直往她?耳孔里钻。
因为有过不可描述的身体记忆,祝遥栀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她?缓了一小?会才说:“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脱?”
“栀栀,要写就在我身上写,别?浪费。”温热话语抚过她?的耳畔。
写在衣服上怎么就是浪费了?有什么好浪费的?
祝遥栀想不明白,她?刚缩回来的手又被抓住,指尖抵在线条秀朗的胸膛上,肌理温润细腻。
“我现在不用?写了!”她?急声道。
刚才是因为被以吻封缄,现在她?又不是说不了话。
祝遥栀说:“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喝醒酒茶。”
邪神:“为什么要喝?”
祝遥栀说:“你都醉成这样了,不喝你当心明天起来头疼。”
不过这是正常人宿醉以后醒来的症状,不知道小?怪物会不会。
邪神:“我没有醉。”
“每个醉鬼都会说他?没有醉。”祝遥栀并不相信。
很明显就是喝醉了,清醒的时候才不会这样对她?,也许等下邪神酒醒就又把?她?抓去关在鬼哭狱了。
“真的没有醉。”邪神眯起眼眸。
祝遥栀轻轻呵了一声,问了一句:“一加一等于几?”
小?怪物在她?脸颊上亲了两口。
祝遥栀:“……”
答案犯规。
她?又问了一句:“醒酒茶和醒酒汤,你选一样来吃。”
邪神即答:“我选栀栀。”
《我没有醉》
祝遥栀:“……”
她?揉了揉眉心,说:“你要是没醉,我跟你姓。”
邪神思考了片刻说:“可我没有姓氏。”
怪物没有姓名。
祝遥栀把?逻辑绕了回来:“所以我是在说,你就是醉了。”
但邪神已经?不纠结醉还是没醉的问题了,祂垂下眼眸,问了一句:“那我跟栀栀姓?”
“别?闹。”祝遥栀一想想就有些牙酸,跟她?姓是要干什么,入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