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我们是夫妻,”傅景然伸手揽过她的腰身,“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白柠微看着他,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我以为我们现在最大的责任是保证我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所以在此之前,不要
碰我!”
傅景然也在看着她,他承认,她说的才是现在最紧要的,但他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白柠微这些天做的很好,在傅太太的位置上,她一向是得体大方,完美温柔的。
他心里却有些不确定起来,他开始想起之前那个,为了角色和他吵架的她。
那么鲜活又生动,和眼前这个人重合,却又无法融合。
明明得到了,又觉得不满足。
可我不想听
◎连同票根一起下坠的,还有她的心。◎
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
傅景然嘲笑自己,他看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觉得这也是自己发神经的一种表现。
明明白柠微都已经不在意,扔在了杂物间,他偏偏还去拿出来重新挂起来。
白柠微并不在意傅景然的想法,直接将他扔在了房间,自己则是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雾气氤氲,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有说不出的疲倦。
她伸手抚摸上脖颈,疤痕也许会随着时间淡化,但心里的伤口绝对不可能愈合。
白柠微不知道今晚的傅景然为什么给她一种温柔的错觉,但这都是假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在自己不防备之时,给自己来上一刀。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傅景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她,但她并没有理会,径直躺到了床上。
他看着白柠微的身影,心里想的却是不久前白柠微和夏禹星的对话。
夏禹星问她,爱自己吗?
白柠微没有回答,她只是反问,你说呢?
傅景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是已经不爱自己了吗?
这样是最好的,感情本来就是无用的东西。
但他明明在休息室外面听到了,明明可以进去质问她是什么意思,却退缩了。
到头来张昕锐进去了,他却离开了。
为什么离开,可能是心里在隐隐担心,白柠微会说出什么他控制不住的话语吧。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傅景然才终于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白柠微的身子很软,抱起来很舒服,傅景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沉默地抱紧了她。
黑暗中,他们两个的身体相互依偎,思绪却背道而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照例看到白柠微在整理他的衣服。
傅景然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几乎想都没想,立刻就下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