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他最喜欢啃咬的地方,每次随遇提出抗议,傅竞帆都振振有词:“你不是经常穿衬衫吗?都能盖住的你怕什么?”
除了怕露馅,还怕痒、怕疼呗。
“真的不想做吗?”傅竞帆再一次和她确认。
他憋得有点难受。
随遇摇摇头,坚决抵挡他的上下其手,本来她刚才的撩拨也是临时起意的恶作剧而已。
“好,那我们睡觉。”傅竞帆也没继续勉强,遂将自己的脑袋刚刚好卡在随遇肩膀位置。
今天他还挺规矩,没有使出十八般武艺各种勾引她,只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
随遇能感受到傅竞帆的“蓬勃之势”,不过随着黑夜的时间流逝,慢慢、慢慢地终于归于了宁寂。
傅竞帆轻叹:“唉,又是被迫做柳下惠的一天。”
“……”
随遇也累了一天了,渐渐地萌生出睡意。
在她将睡未睡之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听还是什么,仿佛听到傅竞帆在她背后又轻叹一声,语气甚至带了点哀怨,“随遇,你别喜欢他了……”
可是随遇大脑已经宕机,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后面的话也没听清,更没有力气回应什么了。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随遇醒来的时候,转头发现傅竞帆瞪着一双桃花大眼在看着她,眼睑处一片青。
“早,你昨晚没睡好啊?”她问。
傅竞帆语气恶狠狠的,“废话,我抱着你却什么都不能做,能睡好吗?”
“你也可以不抱着我啊,家里房间那么多呢。而且,你昨晚不是……下去了吗?”随遇伸出食指比了个弯钩的手势配合着。
提起这个傅竞帆就来气,“弯下去了就不能又重新站起来吗?”
“……昨晚临睡前,你是不是和我说了什么话来着?”随遇转而又问。
她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
傅竞帆“哼”了一声,合着他都是对牛弹琴,是吧?
接着他一掀被子翻身下床,“不知道,你自己想!”
这怎么想嘛,就是想不起来才问他的。
带个朋友一起
接下来的许多天,傅竞帆总是以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赖在随遇家不走,还真是要坐实了“癞皮狗”的光荣称号。
每天她醒来都被傅竞帆紧紧锁在怀里,被锁习惯了,随遇也慢慢练出一套金蝉脱壳大法,现在可以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从其怀里脱身下床,洗漱穿衣。
随遇完全没有注意,傅竞帆是在点点滴滴渗透进她的日常生活。
而她这边还兢兢业业在准备去竞持医疗的第一次培训课程呢。
顾宴岑、武扬以及今朝前前后后约过随遇几次,本来计划好好的,时间完全不冲突,结果临了不是被院领导叫去问询备课的事,就是被傅竞帆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牵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