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本能的就维护顾宴岑,“我又没和他挑明说过什么,这些年一直都是以好朋友、好兄妹相处的,他怎么挑明怎么拒绝?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要保持距离?你就是从小看他不顺眼,本能地就想诋毁他。”
傅竞帆轻嗤,“我还看你不顺眼呢,这不也跟你骨碌到床上了?”
“你这意思是哪天也要和宴岑哥骨碌到一张床上?”
这是什么脑回路?直奔神奇的天路。
傅竞帆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已经麻了,啐她道,“你这个脑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什么呢!”
“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脑补画面了?啧啧啧。”
傅竞帆的大手直接覆上了她的敏感之处,一招制敌。
随遇立马浑身僵硬,咬牙愤愤道:“傅竞帆,你放手!”
“我就不。”傅竞帆主打一个叛逆。
好,好好。
随遇打算放一个大招。
别喜欢他了
随遇曲起腿朝着敌人最致命的地方踹过去,当然力度是稍微收敛的,不然直接让他断子绝孙了。
傅竞帆立马勾起身子向后一撅,落在那的力度经过进一步缓冲,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他背后都渗出汗了,将随遇紧紧制服之后假装厉声道,“你丫怎么还随便尥蹶子的?随遇你是头驴吗?”
随遇表面情绪稳定疏冷感十足,但其实和别人相处的时候,性格随和好说话,像一只乖顺的猫。
只有和傅竞帆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变成“炸毛猫”,牙尖嘴利且偶有粗鲁行为,例如刚才。
随遇回怼:“那你总找驴上床,你是什么品种?”
傅竞帆:“……?”
这女人有时候就是欠收拾!
黑暗中两个人贴身肉搏了好一会儿,随遇是使了全力的,而傅竞帆只用了一成力,两个人打得十分焦灼。
混战之中,傅竞帆腰上的浴巾又被随遇无意的一脚踹了下来,她的膝盖滑过了某个不知羞耻之处。
坚硬如铁。
她怕这厮真发起兽欲根本抵挡不住,于是啐他,“你知不知羞耻,赶紧去穿套睡衣去!”
傅竞帆:“我不知羞耻?你把我扒光了还说我不知羞耻?没见过你这么倒打一耙的女人。”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下床去衣帽间找了套睡衣随意套上了。
再回到床上时,随遇已经背对着他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傅竞帆欲扒开被子把她给揪出来,竟然没成功。
半晌,他隔着被搂着她承认道:“我也是驴行了吧?”
“咱俩就不能一起做人吗?”被子下的随遇发出瓮声瓮气的质疑声。
“好好好。”傅竞帆轻咬着她的后脖下缘颈含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