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枪打碎奥斯伯格身後的花瓶,兰登愤怒离开,「最後一次,别再打伊芙琳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
「奥兰多!」
伊芙琳大叫着坐起来。
她记得灯塔倒下的时候,她先是用信息素的力量给三人支撑一方,後来实在精力不济,便用双手去苦苦支撑身上的大石板。
奥兰多把莉莉丝抱在怀里,两人早被砸晕。
後来她也渐渐体力不支地晕过去。
他们现在在哪里?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水里,站起来,一面玻璃映照她的身影,她看见自己赤身裸体,长卷发像海藻一样铺散开。水箱很深,仰头看不见顶,一盏程亮的大灯照亮每个角落,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荡起波纹,四周没有一点遮蔽物。
她触碰那面冰冷的玻璃,握紧拳头猛捶,看似脆弱的玻璃却纹丝不动。
忽然响起脚步声,所有灯光都亮起来,照亮玻璃外幽黑的世界。
举着古老的大闪光灯,「咔嚓咔嚓」拍照的记者丶西装革履的精英丶用麦克风讲解的导游丶一脸文气的学生和老师……
枪杆般的目光都对准她,伊芙琳。
她在一个巨大的展览馆内,无处可逃,只能袒露自己的灵魂任人观赏。
「不要,我不要!」
伊芙琳捏紧拳头,聚气千钧之力打向玻璃墙。
玻璃和梦境一起被击碎,她再次喘着气坐起来,从满池营养液中。
湿透的卷发压在背上,她用双臂撑着着池子边缘缓神。
兰登的实验室,这个认知令她渐渐放松。
室内响起严肃的播报:「伊芙琳小姐,执政官大人请您醒来後立刻乘坐飞船前往古堡。」
……
伊芙琳换上贵族少女的装扮,离开实验室後发现室外寒风呼啸,原来她在营养液里躺了近一个月,现在已经到了十二月。
古堡外照旧埋伏了一大帮记者,这次他们都知道伊芙琳身上有大新闻,一拥而上堵住她的车子。
话筒徒劳无功地塞到紧闭的车窗前。
「伊芙琳小姐,叛军馀孽在教养所起事,您也受了重伤,请问当时的场景是怎样的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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