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幼时不会喝酒的他第一次喝酒,脑子是清醒的只是很飘忽,像是在云端上,注意力无法集中。
这是什么药。
这次加了别的东西。
眼神有些涣散,力气已然恢复,比他预想的快了许多。
身上那人慢慢摸索着坐下来,一点一点,似乎是什么让对方犹豫不决,每次都只深入一点。
魏宿心里一顿,如果他现在不主动,到后面他就会完全被药效控制,清醒的沉沦下去,两人之间便除了这种事不会再有别的。
想到这里他笑起来,笑出了声。
难怪他吃了自己的解药会恢复这么快,这人一开始就没给他下太大量的软筋散,反正后面他也会昏昏沉沉,成为一个能够出力却又不会多事的工具。
魏宿突然出声,花念顿了好久。
太烫了,他吃不下去。
听见魏宿的笑声,花念试图起来。
“啊!”
“嘶”
接连两声都是花念发出的,他倒在魏宿身上,慢慢瞪大了眼睛。
他腰上的手有力,滚烫,握着他的腰将他按坐了下来。
花念有些慌。
魏宿哪来的力气。
他
他被人抱了起来,花念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他慢慢闭眼,很好,魏宿真的和没中药一样。
脑子快速转动。
魏宿要做什么?
房内很黑,面对面都看不见人,魏宿听不见,似乎还好。
但魏宿若要将他绑起来,他自认不会是魏宿的对手,他今日让人都出去了,地室里只有他和魏宿两人,哪怕出去也看不清道路。
魏宿若是生气,他死在这里是没人能帮忙的。
想到这里花念出声:“魏宿。”
喊完人才想起魏宿听不要见,他亲手喂对方吃的药。
花念手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深吸气,冷静了下来,他还有药,在床头的柜子上,他摸索着被子,试图摸过去。
摸到一半被人抓住了手腕。
花念脑内的弦拉紧,瞬间屏住了呼吸,他缓慢抬眼,黑暗里对方的呼吸清晰可闻。
他没动,也没出声。
魏宿另一手顺着腰线摸到了这人的下巴,他笑出声:“紧张什么?别把自己憋死了。”
花念听见这话慢慢放出呼吸。
魏宿一路摸上来,这人将他衣服脱了个干净,自己却还是穿戴整齐。
想到这里他抓着对方的那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到了温软的肌肤。
没穿亵裤,大腿上皮肤细致,如同他猜想的那般滑嫩。
花念僵着身子,脑内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