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口,咂摸到滋味的那一刻眉抬了抬,是威士忌。
腺体仿佛被酒精烧着开始发热,阻隔贴早在他自己在家里喝酒时就摘掉了,于是浓郁的威士忌信息素开始不断溢出,手环上的数值也飙到了顶。
郁执旁观着那一杯烈酒被alpha尽数吞下,一般酒量的人这一杯喝光用不了20分钟基本就会醉到人事不省,他不清楚池砚西的酒量,明显的是alpha喝酒上脸,酒杯放下时那张脸就已经红的好像上手刮一下,就能刮出新鲜的西瓜汁。
池砚西嘎吱嘎吱嚼着冰块,他应该离开!
要是真的还可以考虑考虑但这是假的啊,没滋没味的,他才不想碰这种东西,可是……池砚西脑袋向后晃了下,他双手撑住台面稳住身体,可是郁执拿着个给他练习肯定是有用意的,总不能无缘无故吧,也许,也许……
撑在台面上的手都逐渐变成了粉色,纠结着,也许自己的表现让郁执满意,那下一次不就是……
池砚西抿了下留有酒色的唇。
郁执已经拿出了他最多的耐心,3分钟,alpha还没做下决定,他的耐心告罄,拿着那玩意的手向门口的方向一指:“出去。”
原本就要说服了自己的池砚西在听到逐客令后,最后那一点想法也烟消云散了,而他最后那点烟消云散的想法是想起了自己个alpha,为什么会想吃beta的机捌。
“我不出去。”
alpha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两人对视的那一刻,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
安静的房子内浓重的酒味信息素以一种狂野的方式席卷着,可惜beta感知不到,所以无法察觉眼前这个看似还有一点不愿的alpha此时内心是如何的汹涌。
郁执浅色眸中泛出细碎的满意,有野性的小狗才有驯服的必要,可如果他一直无法学乖也很让人厌烦不是吗。
对郁执来说学不乖的小狗不是野性难驯而是蠢。
他不会在一只蠢狗身上浪费时间。
而池砚西在他这里——合格。
把手里的食物不轻不重拍在alpha红透的脸上,将那胶原蛋白满满,青涩还未完全褪去的脸颊压出不大明显的凹陷。
这种东西贴在这张脸上,视觉效果上的确会有些刺激。
郁执的手不急不缓的向后移动,食物就蹭着池砚西的脸缓慢向后,食物上稍显狰狞绷紧的筋脉贴着那张溜光水滑的脸,是值得被拍照留念的好景致。
池砚西眼睫轻颤着把僵硬的眼珠看了过去,好近,近到让他头昏脑胀。
食物就这样缓慢却强势的到他嘴前。
停下。
郁执全程观察着池砚西的反应,明明是始作俑者却又置身事外,即使好看的手拿着那种食物,他整个人也是不沾染情色的一悬冷月。
池砚西呼吸越来越重,alpha的青涩在此刻很好的讨好了郁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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