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没问题的回答,但他知道这里面有大问题,可他的确没办法和红姐说池砚西是个,上次他是以为池砚西要去卖身,要去被人甘,可事实证明是他误会了,现在池砚西只是,一点私人的癖好,他再大张旗鼓去广而告之。
那就实在过分了。
就先简单给红姐打个预防针吧。
“不影响别人,他自己又喜欢,那对他自己有没有伤害?”
郁执略一思索,没在alpha身上见到什么疤痕,看来他虽然是个但应该不太严重,至少没达到伤害身体的程度。
“没有。”
“那就没事啊,人活着开心最重要嘛~”
电话挂断。
好一会儿后郁执拿起酒杯,加了冰的烈性威士忌是他最喜欢的一款酒,入口会有种舌面在燃烧的感觉但在冰块的作用下并不会太明显,一口口被这个感觉欺骗咽下去后,灼烧感会慢慢从胃部一点点向上点燃大脑。
分开的薄唇贴上杯子更显艳色,烈酒向喉里涌入,喉结随即上下滚动了两下,灯光下拿着杯子的手,白皙皮肤下的青细血管微微绷紧。
玻璃杯放到了岛台上,杯里只剩下浅浅一层的酒无法漫过冰块,像是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杯中冰山世界。
指腹在杯壁上反复摩挲,追逐着水珠向下又勾起痕迹向上,指尖晕出了粉。
安静的夜晚,独自品味着一杯合口的酒无疑是惬意的。
手指停下摩挲,郁执想应该再来点音乐,门忽然从外打开,池砚西脸颊微红地走了进来,他看样子也喝了酒但应该喝得不多。
走路还能走直线。
于是他直勾勾走到了岛台,手往岛台上一拍:“郁执……”
郁执抬手打断了他,在池砚西发懵的注视中去到客厅,拿起茶几上他买的那个东西回到岛台。
池砚西不想等,他有话要说:“郁执你……”
郁执拆开了那个盒子,拿出了一个仿真的假机捌。
池砚西一下子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郁执把这个假东西递到他嘴前:“舔。”
池砚西嘴巴开合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什么?”
郁执:“你的ko…活儿很差。”
池砚西:啊?他差?他又没试过!这是诽谤,他先保留起诉他的权利。
看向郁执为他准备的“食物。”
眼前的食物实在是太有存在感,虽然看得出来厂家已经尽可能把这个食物做得漂亮秀气让人好下嘴,可池砚西是真没见过这玩意,感觉很怪异。
稍稍把视线移开了些,注意到岛台上的酒他吞咽了下,拿过酒杯和酒瓶咕嘟咕嘟倒了满满一大杯,二话不说仰头就要喝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