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摇头不信:“王妃说笑了,这样的世界怎么会存在?更何况王爷这么爱王妃,那是多少人几辈子也求不来的福气。”
“如果真有这样的世界,王妃定然也不忍心抛下王爷。”
姜莞如敛下发涩的眸,淡淡一笑看向正在房内整理衣襟的姜煊明。
那样的世界,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去看看了。
她要回到阿娘身边。
让陆洲晔上黄泉下碧落,再也寻她不到。
吩咐车夫离开,姜莞如才松开攥紧的手心。
吊坠的碎片刺进她的血肉,再伸开手已是一滩血迹。
鲜血淋漓,宛如她那颗被陆洲晔暗暗碾碎的心。
另一边,西厢府邸。
温雪儿已拢起肚兜抱起了婴孩,她脸上潮红未退,奶喂着婴儿柔声问陆洲晔。
“王爷,聪儿都已经半岁了,你何时才会迎我们入府?”
陆洲晔系腰带的手陡然一僵,转身瞬间抬手狠狠扼住了她的喉咙,青筋暴起。
“温雪儿,你知道为什么我给孩子取名聪儿吗?”
“就是希望能聪明点,时时刻刻记得你们娘俩身份,别奢望一丁点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温雪儿被掐得脸色变紫,眼看要没了气息,陆洲晔才松了手。
“我爱的人永远只有阿琴一个,如果你敢让她发现你们的存在,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记住你的身份,永远只是本王的一个容器!”
话落,陆洲晔将一腚银子丢在桌上,愤然离去。
姜莞如回到王府时,已是更深露重。
明明小春为她点着养神的安眠香,可她心还似被扎过般密麻的疼。
每逢春日姜莞如的失眠症就会加重,陆洲晔心疼她,日日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害怕她夜里惊醒,陆洲晔便一刻不敢停下,直至天亮。
可这般用情至深的男人,此刻是还在那女子身上冲刺,还是哄着他的孩儿入睡。
姜莞如越是深想心便越疼,翻来覆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