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异样目光如刺一般扎在陈辞渊身上,想也知道,这天之后,他的名声只怕烂大街。
而梁秋韵斥骂过后,竟直接带着陆逍和霖儿走了。
郡主府马车没有等陈辞渊。
他穿着湿漉漉的衣衫一路走回了郡主府。
走到门口,没能进府,迎面就扔来一个包袱。
梁秋韵站在台阶上冷冷看他。
“从今日起,你便去云音庙好生磨炼清修一番,吃吃苦,去神佛面前磨去你这颗善妒之心!”
她身后的陆逍神色难掩得意。
陈辞渊掐紧了手,抱着包袱沉默低头。
“……是。”
徒步抵达云音庙。
庙里的主持将陈辞渊带到后院柴房。
“郡马爷,这就是您的住处。”
陈辞渊怔怔看着落破的柴房,这柴房跟前世他临死前住的柴房竟惊人相似。
他缩在柴火堆,熟稔盖上稻草取暖睡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
陈辞渊却就被一盆冷水浇醒,住持居高临下冷冷看他:“郡马爷,庙里可不是郡主府,能让您睡到日上三竿,该起来干活了。”
“是。”
陈辞渊起身去劈柴烧火,柴火斧头磨破了他的手掌心。
劈完柴,几名僧侣又将大堆衣服扔给他洗。
掌心的伤痕在洗衣时剧痛无比,陈辞渊倒吸口气,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