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狐家人走了,有些话我就明说了。”
陆寒砚风轻云淡,“说。”
“我一直都认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可从我跟黎川婚期定下来后,我看不清了。”
陆文菲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母亲爱我,给我精心准备陪嫁,哥哥那么宠我,却什么都没给。你秘书告诉我,你之前在西南出差,买了玉华压箱底的翡翠原石,是给我准备的结婚礼物,哥哥现在也不打算给我了?”
陆寒砚解开西装扣子,“母亲给你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你还想要什么,我把整个陆家都给你?”
陆母见不得他们亲兄妹争执,“寒砚,你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委屈结婚这么大的事,你礼物都没有。”
“沈黎川那个大礼物还不够?”
陆母一噎,情不自禁去看初柠,当年算计,她心知肚明,往常避讳这个话题,没想到寒砚当众揭出来。
初柠面带微笑。
时过境迁,她放不下也放下了,现在只看狗咬狗,超有意思。
陆母和陆文菲还是不了解陆寒砚,他这个人,九分权欲,一分感情,拿这一分感情,富贵尊荣,陆寒砚有求必应。
还会帮着镇压她,以供她们开心。
可想去撬动他的权势蛋糕。
真,痴心妄想了。
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痛苦。
被他人体现出来,玄妙无穷。
初柠饶有兴趣继续看。
不曾想对上陆寒砚眼睛,一片无边无际看不透的黑暗。
初柠头皮一紧。
下一刻,陆文菲的矛头也戳过来,“哥哥正大力入主顾家,股份资金不宜生变,我可以理解。那初柠的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