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与魏安交情不深,此事帮不了你,道长。”
大橘猫脸之上露出人一般的表情,似叹了叹,“也罢,我观此子似近日会有一难,欲提点一二。”
许七安坐起身,看向大橘,打量一番,道,“道长,你可知魏安叔父乃魏公?”
“早有耳闻。”
“你可知他乃四品君子境?”
“你说过了。”
“你可知书院将他捧在手心里?”
“他更助了儒家再次兴盛。”
“他…不是,道长,非我瞧不起你,以道长你如今的道行,能算得魏安的运势?”
“道家三宗,天地人,起卦占卜各有所长,我地宗修功德,对人之运势更多些敏锐。”
见大橘似乎信誓旦旦,许七安立即起身,皱眉道,“以他今时今日的实力地位,什么能害得了他?”
他又想到什么,立即道,“不对,司天监的术士也能占卜运势吧?”
“巫师也能占卜。”大橘补充道。
它(他)知道许七安要问什么,继续道,“谁会没事卜算别人的运势?正如你所言,他一路势头这般好,无人会觉得他走霉运,我那日遥遥看到他,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测算了一二。”
…
午后
皇宫,一座偏殿
一串细微的脚步声打破此处清静。
元景帝缓缓睁眼,语气不好,“何事?”
太监伏地跪拜,回道,“陛下,长公主求见。”
“怀庆?”元景帝古波不惊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缓缓起身,走出静室,看向走进来的‘大女儿’,脸上多了一点点慈蔼。
“父皇。”怀庆福了福,请安道。
元景微笑地点了点头,“怎么来这儿了?”
“恭贺父皇,得书院大儒佐理朝政,定可扫除旧弊,肃清风气,再造大奉盛世。”
元景帝笑地点头,缓缓往前踱步,在怀庆注意不到的角度,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怀庆趁着父皇开心,道,“父皇,我前日曾与父皇提过一次,魏安的设想蒸汽机,不知父皇…”
“怀庆。”元景及时打断她。
拒绝之意已十分明显。
怀庆心中叹了声。
果然,以她相劝,无法请动父皇。
只能祭出杀招了。
“怀庆,若无事,父皇还要清修。”
元景已下逐客令。
怀庆眼中闪过果决,道,“父皇,国师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