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倩柔厌恶地瞥了这货一眼,冷声道,“谋害皇室宗亲,满门抄斩!”
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任那畜牲在后面嘶嚎。
“回浩气楼。”南宫倩柔道。
“你倒真不客气。”魏安吐槽了句。
还要搭他个返程车。
南宫倩柔笑笑。
三人走到外面,魏安正要口胡时,几道清光亮起。
“院长和老师来了,你得自己腿回去了。”魏安笑呵呵地溜了。
南宫倩柔没脾气地摇了摇头。
“无恙,没事吧?”
陈泰见面第一句便是关切。
“请了云圣,自然是无碍。”魏安开玩笑道。
赵守扫视了全圈,轻轻摇头,对魏安,“走吧,回书院。”
“走走,正好有事要对诸位师长说。”
…
清云山,后山雅阁
“目无王法!”
“无耻之尤!”
“丧心病狂!”
“…”
不论是平远伯的牙行,还是平阳郡主与恒慧和尚的惨案,魏安都转述了。
一众师长连声怒骂。
赵守年纪大,再肮脏的事也见过,他抚了抚胡须,确认道,“无恙,你莫不欲借机…”
魏安点头,“我闻誉王进内阁原是板上钉钉,却因女儿失踪,不仅退出朝堂,更郁郁至今,这事,誉王绝不会简单了结。”
“平远伯、兵部尚书张奉、户部给事中孙鸣钟,彼辈肆意妄为,没好下场。”
“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我若一直开辟不出新路,还能叫师长一直等我?此正是沧海横流、风云变幻之际,若遇上机会,诸位师长还是要谋一谋的。”
“再者,我以为,若今上这位要用书院,便在此次了。”
赵守、陈泰等人闻言点头。
“梁党算是完了。”李慕白感慨了句,又笑道,“若我等进朝堂,少不得要对上你叔父啊。”
众师长看向魏安。
魏安也笑道,“我闻叔父还兼了个左都御史,给他去了这职才好,也管不住手下的御史,上回还参我这白衣呢。”
“哈哈~”
众师长大笑。
魏安这话或是说笑。
或确是为魏渊考虑。
揽的权太多了,退便不好退了。
“我下回见到魏渊,定要将这话告知他。”
“李师,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