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预警烟火!”
“歇一会就行,抓紧治火!”
“…”
姜律中一声声命令中,魏安三人往里走。
这是灶房小院里的一处地窖。
“出来吧。”
杨砚拉开地窖的门。
魏安和南宫倩柔的目光中,好一会,一颗脑袋顶上来。
标准脸白眼袋青的纨绔面相。
“杨金锣,贼子已经消灭了?南宫金锣也来了。”年轻男子笑意带几分讨好。
杨砚轻轻点头。
后者立即喜出望外,双手扒拉着便要上来。
南宫倩柔搭手将其拽出。
“公子,公子。”
后头还有一个呢。
女子穿的真清凉。
“走走走,回房去,丢人现眼。”
平远伯嫡子厉声将女子驱赶走。
又对南宫倩柔和杨砚拱了拱手,“多谢南宫金锣,多谢杨金锣,改日我定设宴重谢二位一番。”
“不必,回答我个问题即可。”南宫倩柔平静道。
平远伯嫡子也不是傻子,察觉出不对,但眼下这形势,他还能跑了?
“何事?但问无妨。”他只能笑道。
“公子是否认识恒慧?”南宫倩柔问道。
“恒慧?何人?从未听…”
“君子当诚,小人亦然。”
一旁的魏安一句言出法随打断他的话。
“你…你是魏安?!”平远伯嫡子脑子不慢,旋即退了一步,气道,“我乃平远伯嫡子,承爵之人,你们胆敢…一年前,平阳郡主…”
他火撒到一半,就老老实实地把他伙同今时今日兵部尚书张奉之子、户部给事中孙鸣钟之子谋害平阳郡主与恒慧的经过倒了干净!
“扑通!”
平远伯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口中仍色厉内荏道,“魏安,你好胆!你废了!你前途没了!我要上奏告你们,你们胆敢对我用…”
想来如今百官不愿意云鹿重返朝堂,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在书院高品面前,他们连说假话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那些阴谋诡计!
“将详细经过写下,按手印。”魏安再一句言出法随打断他,掌控他的身体。
“你…”
平远伯嫡子瞋目裂眦,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
南宫倩柔贴心地从腰间掏出炭笔和笺纸。
“你们…”
他更气得浑身颤抖,偏手却老实地接过纸笔。
片刻后
“南宫金锣,杨金锣,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平远伯嫡子左手攥住自己咬破的右手大拇指,瘫在地上连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