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会没有!
赵云音大跌眼镜,赵柔则应该有的胎记她没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放肆!”
云华扬手便是一记耳光,斥责声更是中气十足。
“大庭广众之下卷本国帝姬袖口,没想到襄国的皇室如此没有教养,在场还有诸多男宾,这样粗鄙的帝姬也配登大雅之堂?”
赵柔则都被这一下惊住了,随即便腹诽骂得好。
赵云音捂着脸,一下子恼成了猪肝色,泪眼汪汪的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我…我不是…我没有!”
这下可是又踩着赵镇南麻筋了,他怎么能容许赵云音在这样的场合下被羞辱,脸色一黑便怒道:
“即便是本国帝姬失仪,那也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教育!来人!”
赵柔则轻笑一声,熟悉的声音顿时就又将赵镇南和陆隐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既然如此,她冒犯了孤,便可由孤亲自动手了?”
二人一下子哑口无言,不是觉得难以辩驳,而是再度看到她的音容笑貌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她也不犹豫,而是反手又给了赵云音另一半的脸一记耳光。
“你算个什么东西,来僭越孤。”
“既然觉得翻袖口无不妥,不如你就束着袖口,也好让人好好欣赏你这双藕节般的手臂。”
这一下直接把赵云音的眼泪打下来了,她顶着脸上的手印看向赵镇南,眼神哀求他替她出气。
“镇南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小心的。”
“你要解释应该对孤解释,向他解释什么?难不成是他指使你让孤出丑的?”
赵柔则这番话让赵云音几欲吐血,她直接转头就跪了下来。
“都是我太冒失,把帝姬您当成了我的妹妹,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帝姬您要打要骂冲着我来,到您消气为止。”
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云华更是嗤之以鼻。
“真要教育您了,可就有的是人不高兴了。”
这女官的性子合她的胃口。
赵柔则忍着笑,嗤了声,“孤有仇当场便报了,可没有要加刑的意思。”
“孤自幼千娇万宠,身后是整个离国为孤撑腰,所以孤的性子从来都算不上好,你可记得切莫再来冒犯孤。”
一句身后有整个离国,顿时让那些想要借题发挥的人息了声。
赵云音低下头,嫉妒和恨意肆意翻涌,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赵镇南此刻更不会为她撑腰了!
这个女人不仅像赵柔则,也一样该去死。
“帝姬可是已经消气了?”赵镇南说话压着火,那怒气又在眼中露了出来。
这个女人像赵柔则一样喜欢用自己尊贵的身份来欺压他人,一样令人恶心!
“自然。”她眉眼弯了一下,心情畅快的很。
陆隐瞳孔一缩,盘玩着珠串的手都停了下来。
“那就好,帝姬与代政帝姬实在相似,这才导致云音失了礼数。”
“古往今来,襄国与离国皇室从未通婚,帝姬却长得如此像襄国人,就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
赵镇南咬牙切齿的语气就是彻彻底底的怀疑上她的身份了。
她拿手指绕着头发,不以为意:“孤的身份连父皇都未曾怀疑过,殿下怎么似长舌妇般爱操心?”
她嚣张的态度让在场之人无不心惊肉跳,但凡她没有这样的身份,这样同定安王讲话就已经要死上几次了。
赵镇南忍了又忍,而后计上心头,冷笑一声:
“本王只是替离国的大将忧心,若是来的帝姬他认不得,该多寒将士们的心啊。”
这是要拿离国将军来试探她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