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穆拿她没办法似地摇摇头,坐上了副驾。
车辆飞驰而过,在静谧的监狱外,划出一道振聋聩的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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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行掀灭床头的兔子灯,房间只余床尾下方的星星夜灯亮着。
他吻了吻莫爱熟睡的脸,摸摸她怀里抱着的甜甜。
甜甜的小手又习惯性地放在了莫爱的胸口,跟以前吃奶时一样。
程景行把那小手扒下来,放到被子里,点点她的鼻子,小声说:“这是我的,不是你的了。”
甜甜吧唧一下嘴,小脸又蹭上莫爱的胸口。
程景行:“…………”
大晚上的,跟睡梦中的女儿较劲,程景行觉得自己有病。
他听见莫爱平稳的呼吸,有些沮丧,今晚她又不跟他回房了。
过年这几天,一家人住在加拿大温城的别墅。
莫爱和甜甜两个南方小土豆,没见过这么大雪。
甜甜每天都跟梁茗贻在初极雪道上放电。
莫爱每天被程景行带上高级道,闭着眼睛陪他玩刺激。
有一次过陡坡,莫爱叫到嗓子都哑了,摔地上后,气急败坏地打程景行,“我要去陪甜甜,我不跟你玩了。”
程景行哄半天,“好不容易没有小家伙,你陪陪我嘛~”
莫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隔着护目镜,都能感觉到她杀气腾腾,“我陪你,我拿命陪你!我玩不了你这个,你吓唬我!”
程景行死不承认,拉着她手,又冲了一个大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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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这样欺负人,晚上莫爱不跟他回房了,就挤在甜甜这里。
程景行此时略微有些后悔,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他看一眼,又笑了,再次吻了莫爱的唇,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楼下牌桌已经摆好,周月铃见程景行下楼,马上招呼程清林和梁茗贻上桌。
四个人刚好一桌麻将。
梁茗贻和程景行坐对家,两人相互盯对方的牌,战况激烈。
打着,周月铃起了个话头:“茗贻啊,梁穆这婚怎么结得悄无声息的,他们都领证了,你见着人了吗?亲家那边呢?”
梁茗贻笑笑说:“他们两个结婚,自己定好约好就领证了。我原是想准备聘礼的,但严苓不要,也不让亲家那边过来见面,可能她爸妈都还不知道他们结婚的事。”
“应该是不知道,”程景行判断说,“严苓的爸妈………算了,妈,你听她的意思吧。”
程清林插口:“女儿都结婚了,父母还不知道?这像什么话。”
程景行睨一眼父亲,“她爸妈不知道,还能给她省点儿糟心事。”
“不行,我还是得给她准备些东西,”梁茗贻说,“严苓喜欢什么,我明天问问小爱。”
“不用问她,我知道,”程景行打出一张字,被梁茗贻碰了。
梁茗贻问:“你知道她喜欢什么?”
严苓每逢重要事情送来的礼,非常专一且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