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摸着石龙,把一条石龙放在耳边,灌入自己偷来的龙气,眼神里精光忽闪,向严笙说道:“这石龙是爹给的?”
严笙平静道:“是他从外面捡的,分一雌一雄,放在阁楼里怎么都使唤不动,只是在母龙耳边说话,能在雄龙嘴边听到,我寻思放着也没用,干脆给你玩了。”
樊璃:“那爹怎么不拿去听情报呢?”
严笙一本正经:“你爹只是个空架子,使不动龙气。”
樊璃当晚把石龙放在耳边,又将另外一条遣出去围着魏京转悠两圈,将各处的动静听了个七七八八。
阁楼里,温洋和严笙凑在一只石龙面前,竖着耳朵听了半天。
严笙嘀咕道:“他听的都是魏京的家长里短,哪里有什么谢遇?他都打算杀掉谢遇了。”
温洋摇头:“不然,他要是想杀谢遇,何必将谢遇的玉佩戴在身上?谢遇的那些东西都被他妥善收起来,连展飞都不许碰,此事定有蹊跷,且再听听。”
这一听就听到半夜,一直听到塞外的风雪声和狼嚎从石龙里传来,严笙熬不住,揉揉眼睛去睡了。
温洋又听了一会儿才罢休。
他没放下疑心,每天回来仍旧要听一个时辰,直到樊璃的呼吸声从石龙里传出来才收工。
温洋这么持续偷听了一个月,终于认定是自己多心了。
他把石龙丢在一边,接下来两个月都没偷听了。
那边,樊璃却没敢放下疑心,每天呼呼半个时辰装睡,这才爬起来,悄声道:“谢遇——”
“嗯。”谢遇的声音从石龙里传出来,“丑时了,还不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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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关半年禁闭,白天可以睡到午时,晚上的话,从亥时初睡,半夜会醒一次,呼噜几声把爹娘哄睡过去,就来找你。”
谢遇枕臂躺在床上,望着昏黑的帐顶:“怎么哄?”
樊璃:“石龙说,他们的阁楼里也有一只,只要玄蟒吹气进去,就能听到这边的声音,我就一直呼噜,爹娘听乏了就走了。”
谢遇说道:“躺在床上玩久了脑袋会疼,再说一会儿你就去睡,好么?”
“……”樊璃翻了个身,“你明日有事要忙?”
“无论我有事没事,你都要早些睡才好,以后长不高。”
“我会幻形,只要心念一动,想要多高就有多高。”樊璃耳垂有些烫,小声道:“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你要忙的话就睡吧,我听听江声。”
他其实不想听江声,送下荆州的石龙就跟在谢遇身边,谢遇去哪它就去哪。
谢遇睡了,樊璃就通过石龙听对方那边的动静。
“谢遇。”
“嗯。”
他一喊谢遇,谢遇就会答他,好像一直没睡,就在那等着他一样。
樊璃心口要被烫化了,恨不得立马瞬移到谢遇怀中。
他不说话,谢遇就静静等着他。
有时谢遇也会过问他的功课。
这抽查课业的老男人声音低沉磁性,每次一说话,樊璃就想起那张在灯影下的脸。
然后不可避免的,又想起和谢遇亲吻上床的那些细节。
他的脸突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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