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下车,门口早就候多时的数人围拥上去,躬身握手,殷勤寒暄,然后如众星捧月一般把人请进了酒店里头,
朱龙感慨,
“钟哥,你说咱什么时候能有这种待遇啊?这车可真有型,这才是男人开的。”
钟跃民拍拍人肩膀,
“那就好好干,面包会有,牛奶会有,女人都会有的,走吧,咱进去!”
四人在门口交了请帖,进了酒店,在服务员带领下来到楼上的宴会大厅,正值新春,会场布置的也是喜气洋洋,脚下是红色的地毯,开的宴桌都铺设了红色绸子,顶上无数气球悬浮着,四周也有春联、华夏结挂着,很有氛围,前头还设置了个临时搭设起的舞台,瞧这意思,应该是人家tvb搞的一个新春晚会,估计还有表演,
这会里头人也不少了,
“钟大哥!”
武阳坐在里头一桌,站着对他们几人挥手,
“走,咱过去!”进了宴会厅,来到他师傅这一桌,位置偏,都靠墙了,
“师傅,小阳,还是你俩快啊!”
找个位置坐下,两人同样也是西装革履的,他都快认不出来了,很难想象在之前他师傅和小阳还在京城医院阴冷的楼梯间给他师母看病的场景,
拍了拍武阳的肩膀,
“行,小伙挺帅气的。”
武阳挠挠头,“钟大哥,你看看那边的号桌。”
桌上中间位置都放了个牌子,钟跃民顺其所指看去,
“那个穿西装打花领带的男的。”
“怎么,你认识啊?”
一边朱龙低声道:
“钟哥,那是本地大帮派组织k的成员,帮派的“双花红棍”,地位不一般,地盘在油麻地庙街那一块,绝对的霸主,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吃得开,没人敢在他地盘惹事。”
钟跃民打量着对方,若有所思,“这人叫易中吧?”
“咦?”
朱龙诧异,“钟哥,你还认识人啊?”
“我上哪认识,名头很响,听说过!”
这位过个几年因为犯事被港岛条子追捕被迫逃到了荷兰,同样混的风生水起,号称‘荷兰教父’。
祖籍广东,从小父母双亡,十三四岁逃难到港岛,安顿下来后,跟人到武馆学拳,因为当时由于社会混乱,许多人都会学一身武艺以图自保,所以港岛街头大大小小的武馆有许多,日后也能混口饭吃,跟着拳馆师傅学习“洪拳”和“蛇刁手”,“洪拳”与其火爆的性格十分匹配。
苦练多年,将“洪拳”融会贯通,“龙、蛇、虎、豹、鹤”在其双手不断变换,刚劲有力,一身硬气功已臻化境,平常个大汉进不了身。
后来加入了k帮派,得益于前些年苦练的武学,每次打架都是前锋人物,一股不要命的狠劲不仅敌方害怕,连友军都对他忌惮几分,因这股狠劲,江湖上也有人称他为“傻忠”,很快得到了k上层元佬级人物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