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送徐安然去休息的佣人浑身是血地跑进来,“徐小姐她吐了好多血,人怕是要不行了。”
“你干的好事!”
楚汉良疼媳妇疼不过来,他的好兄弟却对发妻下这么重的手,楚汉良肺都要气炸了。
“你不喜欢她可以离婚,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楚汉良抬脚朝霍润铎踢过去,被曲畔及时拦下。
霍润铎知道楚汉良这一脚下来他不死也残,认命地闭上眼,却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
被楚汉良从地上拎起来,霍润铎还是懵的。
楚汉良拍了拍霍润铎泛白的脸,“徐安然由你照顾,她活你活,她死你死,滚。”
霍润铎劫后余生,被雷电押着一起送徐安然去医院。
等人离开后,曲畔边拿手帕给楚汉良擦手上的血边道。
“霍润铎猜忌刘妈杀霍老太太是徐安然的主意,是因为他不知道徐安然住进福瑞巷后,刘妈根本就没回来过。
但无论他怎么想都不是他能伤害徐安然的理由,我看这事只能你做主,就让他们两个尽早离了吧。”
楚汉良突然就委屈起来,“霍润铎是活该,可我是冤枉的。”
说别人的事呢,怎么扯到他们身上来了?曲畔无语地歪头看着面前的大高个。
“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楚汉良点头,“我是小孩子,我想我姆妈了。”
曲畔一阵恶寒,“楚汉良,你要不要脸?”
“不要,要媳妇。”楚汉良抱着曲畔贴贴。
楚汉良的无赖行径彻底惊呆了曲畔,“我保证你姆妈没事,但我有事还需要她配合,所以只能晚点再让你们见面。”
没办法,身为少帅都舍身取义了,她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楚汉良亲了亲曲畔香甜的唇,闷声道,“谢谢。”
曲畔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楚汉良绑着她,她可以斗得你死我活,楚汉良拿美色诱她,她只能说,好计策!
……
闫新月从曲府出来,坐上车吩咐司机去少帅府,便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蓦地,后脖颈冰凉凉的,闫新月抬手一摸,摸到个软塌塌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竟是条死蛇。
“啊!”闫新月惊叫,落下车窗将蛇丢出去,蛇的尸体却在半空爆开,粉末随着从车窗灌进来的风扑了闫新月满身满脸。
不过数秒,闫新月浑身起了一层红疹,又痒又痛让人恨不能把皮扒下来。
闫新月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座椅,咬紧牙关忍着不抓挠。
“快,快送我去医院!”
闫新月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司机却像是一无所觉似的继续朝前开去。
车子穿城而过,终于驶入一座宅院内停下。
司机下车,将闫新月从车里拖出来,立即有两名仆人打扮的人拎着水桶过来,兜头泼在闫新月身上。
寒风中淋水冷得彻骨,身上的痒意却随之消散不少。
还没等闫新月松下口气又被拖走。
手里被塞进一根绳子,闫新月身体悬空缓缓下坠。
下意识抓紧绳子,闫新月朝下看去,就见两只白虎在下方盘桓,时不时仰头看她,像是在等着她这个猎物主动下去投喂。
她刚来兰城,除了曲畔没得罪过任何人,这一切一定都是曲畔的手笔。
“曲畔,你给我出来……”
闫新月大声咒骂起来,直骂到嗓子哑了也没见曲畔现身。
双手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缓缓向下滑去,闫新月再也无法嘴硬,绝望哀求。
“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你们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