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见,突然有一天,她多出一个朋友,在你没注意她的时候,她的朋友会注意她。”
小笼包的性子随秀禾,倔强,认准的事和人,就会一直记得。
[她还没到一周岁,她分的清楚朋友吗?]
[一时不知该吐槽什么,祖宗的坟被踏平,晚辈尿祖宗头上,祖宗送晚辈粉笔,晚辈把祖宗当朋友。]
[秀禾看上去很在意宝宝,她时时刻刻关注宝宝,怎么会让宝宝一个人待。]
[楼上的注意听,人有吃喝拉撒,妈妈也一样,妈妈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孩子看,总有看不到的地方。]
秀禾闻言,抿着唇没说话,她低眸看着怀里的孩子。
孩子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正看着妈妈。
模样乖巧,不哭不闹,软弱无骨的小手抓住妈妈的手。
秀禾内心更多的是自责,“我以后一定多关注孩子。”
苏凝的视线落到房子的角落里,那里站着一个身上充满书生气息的文人。
他的身后是浓郁阴气,身上绑着铁链,另一边连接地府。
他朝着小笼包的方向,深深看了眼,转身进入地府。
秀禾顺着苏凝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她毛骨悚然,“大师,鬼,是不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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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摇头,“他已经离开了。”
秀禾:“我还没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我和孩子,弄脏了他的家。”
一码事归一码事。
秀禾分的清。
苏凝道:“我已经把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他有个不孝子孙,不好意思见你。”
秀禾保证,“我会跟阿姨说坟墓的事情。”
她不可能联系前夫,她打算跟前夫的妈妈说。
苏凝见事情差不多了,“如果没别的事情,你可以切断连线了。”
“等等。”秀禾急忙道:“我的孩子,她还会不会闹人?”
粉笔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鬼也没了,她担心孩子还会惦记。
苏凝顿了下,“小孩子闹人很正常。”
秀禾的心猛地悬挂在半空中,难道只能找到粉笔,孩子才不会哭闹?
苏凝说:“你丢那支粉笔是正确的,那只鬼死在讲台上,死的时候,他的手里握着一支粉笔,就是你女儿拿的那一支。”
“经过长年累月的阴气侵蚀,粉笔早已变成了阴间之物,用不尽。”
“阴间之物,小孩子长期接触,会生病。”
秀禾一听孩子会生病,她急切地问道:“小笼包有没有被阴气侵蚀?”
“没有。”苏凝见秀禾着急的模样,安慰道:“那只鬼想到了阴气侵蚀的可能性,他很小心的不影响小孩子,你的孩子没事。”
秀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一只鬼都能考虑孩子的感受,孩子的亲爸却不顾孩子还小,出轨。
苏凝隔空给秀禾和小笼包画一张符,驱散他们周围的阴气。
剩下的事情需要秀禾自己去解决,苏凝便切断与秀禾的连线。
秀禾退出直播间,她安顿好孩子,给前夫妈妈打电话,跟她说了坟墓的事情。
经查证,鬼确实是前夫的祖先。
老家人连夜给祖宗挪坟,并且烧很多很多纸钱。
挪好坟的那天晚上,秀禾的前夫在梦里被祖宗追着打,说他丢人。
秀禾没关注前夫家,她一心只有女儿。
秀禾没再婚,她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