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以晴看着宽儿的胸口,语速极快。
“这是自发性气胸,气胸量已经超过30以上,需要立即进行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我或许有法子,但是设备不完全,有一定的手术风险,只有50的成功几率。
你要他英年早逝,还是尝试抢救,抓住着一线生机?”
女子似乎是有些犹豫,姚以晴嗤笑道:“人命关天,就算在你眼前是的邪祟,也没有人会犹豫地跪拜。”
女子泪流满面地抬头,和姚以晴对上视线,姚以晴缓下脸色,眼眸真诚:“况且,我是名医者。”
说完,姚以晴伸手调整宽儿的身位,女子虽然没有说话,但禁抱宽儿的手不禁松了些力气。
宽儿靠着女子,半坐于地,姚以晴伸手诊脉,她能够感到手下的脉搏逐渐无力,仿佛对方的生命力一般。
姚以晴大声道:“诸位有尖锐的物体吗?我需要精酿的酒,越多越好!还需要细针,丝绸线和干净的布!”
正如姚以晴所说,人命关天,周围的百姓一呼百应。
“穿肉的铁钩可以吗?!”
“我家有酒!快!跟我去搬!”
“我家有针线和布!”
很快,姚以晴需要的东西就准备完毕,纪子昂和林月华上前打开酒盖,泼到一旁的铁钩和针线上。
姚以晴和两人说道:“大秦的酒精度数低,再多淋几遍。”
两人点头:“好。”
姚以晴抬起一杠酒猛地淋到宽儿身上,浸湿女子的绽放长裙。
在酒液的加持下,宽儿胸前隆起的形状愈发明显,女子心疼地痛哭,却压抑着哭声,生怕打扰到姚以晴操作。
等酒液流了遍地,纪子昂和林月华身上也晕开大片的酒渍,纪子昂连忙把铁钩递给姚以晴,“大佬,都消完毒了。”
姚以晴扒开宽儿的衣服,再次泼了一缸酒上去,接过铁钩,看着浑身颤抖的女子,还未说话,一旁的林月华酒上前,和女子说,“我来吧。”
姚以晴一顿,点头,林月华上前轻柔才女子怀里接过宽儿,纪子昂上前将女子带到一旁,留给两人足够的空间,林月华朝着姚以晴点头,“放心吧,我不会动的。”
姚以晴内心赞叹对方的细心,但手下动作却是不停,示沾满酒液的左手找准通常宽儿第三肋间的锁骨中线,作为穿刺点,将尖锐的铁钩对准位置,高举铁钩,面容肃穆,手下猛地用力。
“噗呲!”
“宽儿!”
鲜血四溅,溅落到林月华和姚以晴白皙的脸上,两人神情坦然,清晰的穿透声落下,女子的惊呼声响起,纪子昂猛地抓住想要挣扎着上前的女子。
“你冷静一下!不要上前打扰手术!”
“你让怎么冷静!她这分明是想要我儿死!”女子情绪激动,挣扎幅度扯得纪子昂一时也有些踉跄。
此时,站在一旁的陆大夫出声到:“夫人稍安勿躁,此法或许可行。”
女子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