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做吗?”
亚瑟哑然,眼眸先是睁大再缓缓眯起,一望无际的漆黑里蓝色光点明灭……
从那之后,亚瑟上将身边无论生再大的事,只要有女皇陛下在,他就再也没情绪失控到那种地步过。
小芙蕾雅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是听着莫扎特长大的,在爸爸孵化阶段是听着贝多芬长大的。
一家三口都有一定的艺术细胞。
因此,但凡小芙蕾雅躺在大草坪上晒太阳时,都喜欢戴上一副罩耳式耳机,一边感受风吹来的大自然声音,一边享受耳机里的音乐。
“莫扎特还是贝多芬?”父亲走过来,与她坐在一起。
“比那些都酷。”
父亲表示不信:“哦?我可以听听吗?”
“当然啦。”小芙蕾雅大方地把耳机递过去。
亚瑟接触到耳机的一瞬,表情一滞,眉心拧得死紧,打开她儿童手表上正播放的歌单一看:《电锯惊魂惨叫片段》
小芙蕾雅咧嘴一笑,天真无邪,小虎牙还露在外面。
亚瑟有严重的睡眠障碍,因为他在睡着之后会无法控制地暴露原型。
也就是半虫体状态。
这倒不是夏漾漾最难接受的一点,毕竟他半虫态的时候,上半身仍然是人形,会更有一种妖异俊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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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虫腿又冷又硬,硌得她一觉醒来浑身酸痛。
于是,第二天她便亲手给他量体织了羊绒长护腿,当他变回原型的时候就给他一条腿一条腿地套上。
果然,再也没被硌得酸痛过。
亚瑟非常喜欢这些长护腿,实际上,只要是她为他花了心思的东西,他都喜欢。
后来,亚瑟不等睡着,便变回原型等她给他套上暖暖的针织护腿。
再后来,夏漾漾晚上敷面膜、擦身体的乳液也会顺带给他也擦一擦虫腿、虫身。
再再后来,有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军虫在课堂上夸赞,亚瑟上将的皮肤保持得真好,比雌性的皮肤还要细嫩。
某位上将从此再也不肯涂那些护肤的乳液和面膜精华了。
夏漾漾看他非常抗拒,疑惑地歪头:“为什么呀?”
之前不涂得挺享受的。
亚瑟说:“那些东西太珍贵了,你自己用就好。”
珍贵?
夏漾漾挑挑眉,手里拎着刚从自己脸上敷完,又擦了颈,还有一丢丢剩余精华残留的面膜,止步在原地,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行吧。”
曾经,有新闻部的记者忍不住八卦,采访过亚瑟。
“历代女皇身边往往不只有一位雄夫,但现任女皇身边自始至终只有您一个,您有什么独特的驭妻之术可以跟我们分享的吗?”
亚瑟微微一笑,目光温和而淡然,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提问。
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袖口,声音沉稳而从容:“驭妻之术?我想,这个词并不适合用来形容我和陛下之间的关系。”
“陛下是一位睿智而独立的领袖,她的选择从来不是被驾驭或被控制的。我们的关系建立在相互尊重、信任和共同的目标之上,她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们彼此理解,彼此支持,共同为帝国的展而努力。”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秘诀,那就是真诚。真诚地对待她,真诚地支持她,真诚地为她的每一个决定感到骄傲。陛下需要的不是一个试图驾驭她的伴侣,而是一个能够与她并肩同行的人。”
这简直是完美外交官式的回答。
要不是手里拿着话筒,记者都要忍不住为之感动鼓掌了。
真不愧是女皇身边唯一的正夫,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内涵教养都不是一般雄性可以匹敌。
记者又问:“但女皇身边的追求者很多吧,我听说隔壁乌克斯星还希望能够以皇子与我族永杰秦晋之好,那您是否也遇到过情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