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见他这么上道,笑着道:“你家的事,我接了,会尽力而为。”
郑晓峰在身后拉联皓的衣袖,还挤眉弄眼的。
那意思好像在说:别答应,别答应,都不知道真假!
联皓理都没理他,“不瞒大师,我父亲现在的情况得用呼吸机,所以人还在华市的医院。
还要劳烦您跟我去一趟华市。
若真能解决这次的事,必有重谢!”
姜一这么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
重谢?得多重?一斤红票子他能给不?
一斤啊,那得是多少红鲜鲜的票子,她感觉眼前都在飘钱。
其实姜一长这么大没上过学。
她所有学识都是在梦中和祖师奶奶学的,因为背那些晦涩难懂的符咒,以至于她的语文造诣比普通高中生强不少。
但她的数学功底,着实很差。
就连英文来e,去是go,见面首先喊hello,都是村里小伙伴口头禅,她才学会的。
她走过最远的路是去山里找羊,坐过最远的车是去廖平县。
赚过最多的钱,就是陈姐那票。
所以一斤钱,她想都不敢想是多少。
其实一万块大约125克,500克是一斤,约四万块钱。
联家家大业大,这点钱对联皓来说,一激动就买个裤头穿了。
姜一虽没张口要多少钱,可心中已经盘算好了,于是轻咳一声,“可以,咱们什么时候走?”
郑晓峰暗想,骗钱的心还挺急。
姜一探头看了看郑晓峰,就知道他对自己有几分不信任,她缓缓到:“郑助理是吧,你脸上奸门破损,红丝贯孔,近期犯小人。
别怪我没提醒你,走路小心脚下。”
郑晓峰脸色一僵,吓唬谁的?当我是吓大的啊!
联皓回头瞪了一眼郑晓峰,示意他注意态度。
等他回过头时,换做一脸温和问道:“大师,我父亲那边比较急,要是您方便,看现在走可以吗?”
姜一:“等我去收拾一下。”
她回到房间,把熟睡的牌位小心包好,放进背包,又装了最近画的符篆,这才出了门。
陈姐一脸依依不舍。
有大师坐镇她心里踏实。
大师现在走了,她心里空落落的。
姜一笑道:“姐,别送了。送给你一句话,多做好事,你的福报还在后面呢!”
陈姐连忙答应,“好,好,我一定多做善事,大师,路上注意安全!”
联皓和姜一在门口等着,郑晓峰去开车。
小旅馆门口没有停车的地方,车停在斜对门的早餐店门口。
郑晓峰快步走过去,根本没当心脚下,结果一脚踩在掌心大小的圆石头上。
他脚一滑,一下栽倒在地,脑袋直接撞在台阶上。
他疼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伸手一摸,后脑勺磕了个大包。
他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因为磕到了头,他眼前一片模糊,又一头撞电线杆上。
当即原地旋转360度,摔了个大马趴。
郑晓峰哭唧唧,妈蛋,那竟然是个真大师。
让他小心脚下,他没听,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