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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遏摩圣女(第2页)

可能很多人就有疑问了,庞博然的玉笛岂不正是断于方莫之手?

——的确断于方莫之手,但,玉笛多久才断,能坚持多久却又是最大的学问。

——事实上,在玉笛和利剑第一次相撞时,无论是庞博然需要用玉笛去格挡,还是需要用玉笛去进攻,都有可能瞬间破碎。对,是破碎,并不是断裂,玉石在遇到利剑这种坚韧之物时,又怎能保全?

——可庞博然做到了,他不仅用玉笛挡下了方莫的屡次进攻,还张弛有度、丝毫没有落败的迹象。即便最后一刻玉笛断裂,他也只是连退几步才被方莫顺势用剑抵住了咽喉。

沈安若知道,这并不是偶然,更不是庞博然的运气好,而是早有计算,精心设计。

或许,庞博然不想锋芒过盛。假如齐麟说的是对的,那庞博然的文试文章定也能越方莫,在此情况下庞博然也便绝不能再夺得武试第一。

这道理其实很浅显,庞博然应自知毫无根基和助力,此次能够崭露头角全仰仗齐麟的公正无私。

次文武科举的确毫无污秽,但权贵终是权贵,从一定意义上讲它也代表着朝廷,此次文武科举有诸多名门子弟参加,方莫也是名门子弟中的其中一位,那方莫也就代表着权贵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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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科举过后,名门子弟全部落败,那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景象?

——高高在上的名门子弟在籍籍无名的寒门子弟面前就这般不堪一击吗?一旦此结果出现,没有颜面的不止有当朝太尉方万霆,恐整个朝廷都会觉得丢脸。

这大概就是庞博然的无奈吧,既要生,就必要为当权者留下颜面和底气,只因日后步入仕途,他亦需要当权者能给他留下几分薄面。

沈安若能理解这种无奈,正如她的父亲沈天挐曾是京畿驻军领,后又成为虎崖关镇边守将,要按道理说已然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可就算再了不起也断无法触碰当今圣上的逆鳞,更不敢与圣上对着干。

别说是圣上了,单是她和齐麟成婚以来,她的父亲就很少说话,即便齐麟对她有诸多刁难,她的父亲也不会说些什么。

所以,做人就是会有千百无奈;所以,父母也终有一天会变得微弱无力。

——之前的那位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父亲会变得少言寡语、迟疑不决;之前的那位心慈手巧、什么都能变出来、什么都难不倒的母亲也会变得只懂得默默流泪。

人大概就是这样,渴望自己强过至亲,有保护至亲的能力,却又见不得至亲真的丧失掉“能力”。

到头来,怕是也只剩下了陪伴

是的,陪伴——这也是心甘情愿、无需别人来乞求的陪伴。

而,此刻沈安若笔下的那幅画,除了能睹画思人外,亦只剩下了“陪伴”。

所以,她要将它挂得高高的,只有足够高才能足够醒目,只有足够醒目也才能感受到“陪伴”。

她立身长椅,踮起脚尖;尽管她将浆糊抹得足够多也足够均匀,但摊在墙上之刻还是歪了些。

她想去扶正,也尝试着扶正,她的师父顾英鸢是全天下百姓敬重的大英雄,也是大襄朝唯一的女侯爷,其画像又怎能歪斜呢?

她一点点地拉拽,也一点点地挪动着脚尖,终立身不稳,跌落而下。

“你现下居然这么重”不知何时齐麟已出现在沈安若身后,并抱住了她,“若按你这身体重量,一旦落下非将地板砸出个坑不可”

沈安若脸色绯红,捂脸垂颚,半天不语。

她倒不反感齐麟的直男本色,只是打她有了身孕后,这还是齐麟第一次抱她。

另外,她还有那么一丝后怕和羞愧,万一此次跌落伤了腹中胎儿,她还真负不了这个责。

齐麟缓缓扶正沈安若,侧眸怔神在顾英鸢的画像上,他沉寂了良久,也呆滞了良久。

他没说画得像不像,也没说画像是否歪斜;他只是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这气息也足够轻、足够微弱,待到他在开口,已然遥窗而望,“今日阳光甚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沈安若乖巧点头,轻轻地挽上了齐麟的臂膀。

没曾想,两人走出镇北王府后,所到之处百姓皆围聚不散,喝彩不断。

齐麟倒是纳闷了,他与沈安若一没表演,二没舞上一段,百姓怎就凭空叫好,不知疲倦?

再观人群,前来赴考的士子多过本地百姓,他这才明白终是自己的王妃过于威武动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没少在街头闹腾,追逐过、打闹过,亦在大庭广众下闹出过笑话。

在这期间,沈府的威望也达到了鼎盛,可谓是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甚至大清早就有人排队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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