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拍了拍胸口,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
“你怎么还没走?”
黑泽在闻到烧纸的味道,没有说话。
岩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说了句。
“夫人生前留下来的东西,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东西偷出来还给大小姐的,你让大小姐稍微再等一些时日!”
黑泽点了下头,脚尖用力,嗖的一声,消失在原地。
房内,窦盈盈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扑通一声,跪在了皇上面前,哭哭啼啼的开口:“皇上,臣妾希望您能答应臣妾一件事情,求您了!”
替姐求婚
皇上被窦盈盈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
“爱妃,你这是做何?”
声音落下,他起身就准备扶窦盈盈。
谁知窦盈盈直接向他磕头,哭的更厉害了。
无奈之下,皇上坐回原来的位置,一手扶额,只觉得头疼不已。
“说吧!你究竟所求何事?”
窦盈盈抬起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的开口:“不知皇上是否记得臣妾的姐姐,窦云仪?”
对于窦云仪的名讳,之前皇上曾听皇后提起过,多少知道一些。
他摩挲着下巴,神情有些复杂。
“好端端的,突然提起你姐姐做甚?”
窦盈盈抽泣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臣妾的爹虽是逆党,但臣妾的姐姐在早几年的时候,还小,必定是不知情的,如今窦家成了今日这般,臣妾的姐姐怕是也没了依靠,臣妾希望皇上能提臣妾的姐姐赐婚,无论夫家是好是坏,只求她能有个依靠!”
这次窦盈盈将窦齐峰通敌叛国的证据提交上来,也算是大义灭亲了。
倘若再将窦家满门抄斩,日后怕是不会再有忠义之人,再敢做出这样的行为。
更何况,窦云仪毕竟是一个女子,只是找个夫家罢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难得就是,窦云仪的名声在京城中,很多男子的心里,可谓是臭名昭著了,夫家怕是难找了!
“爱妃起来吧!此事朕再好好思虑一番!”
“臣妾在这儿替姐姐,谢过皇上!”
窦盈盈起身后,坐在皇上身侧,时不时给他剥个橘子。
看到皇上一直沉默不语,窦盈盈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臣妾的姐姐自知声名狼藉,曾同臣妾提起过,随便找户人家即可,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皇上眉头紧蹙,“朕都明白,不过……”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窦云仪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朕也不能亏待了她不是!”
窦盈盈攥紧衣袖,低眉顺眼,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嘴上却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