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他郑东捡了宝。
其实,哪里是宝,倒像个祸害。
郑耀想着,把烟递到嘴里,吸了一口。
他长长的吐了口气,烟慢慢的烧着,飘着雾。
方唯一从里头出来,就这么带笑瞧着他,“起来,别把我沙发烧了。”
郑耀不动,却是笑了。
方唯一走近,从头顶,居高临下看着他,头发上滴答的水珠溅在他胸膛。
“起来啊。”
郑耀缓缓坐起来,把手里的烟塞进嘴里。扒了衬衣,露出光裸的上身,健壮,漂亮,肌肉均匀。
他眯着眼吸了一口,站起身来,目光似挑衅望着方唯一笑了一声,然后叼着烟进了浴室。
方唯一哼了一声,自顾自摸摸自个儿的胸膛,幸好,该有的肌肉一块没少,要不然能让这王八蛋臊死。
他这么想着,手里却把沙发上的衬衣捡起来了。
郑耀出来的时候,瞧见刚扒了的衬衣规规矩矩摆在那里,迭的一丝褶皱都没有,不由笑出声。
“这么勤快?”
方唯一头都不抬,“那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么。”
郑耀往床边一坐,不等屁股挨着床沿,一只飞腿踢过来,逼得他躲了躲。
“今儿,这床是我的。”
“那不成。”
“我沙发换成两米的了,”方唯一阴恻恻的笑,“刚好能完美容纳你的体型。”
郑耀光着背,擒住他的脚腕,身子压下来,另一只手摁在他脑袋一侧,低着脸,笑道,“床是你的,你是我的。”
“你这就不要脸了。”方唯一另一只腿猛地屈膝,膝盖顶在他的胸口,挡住他压下来的身子,“鸠占鹊巢还这么理直气壮?”
郑耀湿漉漉的头发还淌着水,顺着脸颊,一颗晶莹漂亮的水珠,啪的坠落,砸在方唯一脖颈处。
方唯一顺手把毛巾盖在他头上,搓了两把,“你他妈就知道欺负人,我是不敢跟你真打,让着你。”
郑耀让他逗笑了,“我又不是独占,鸠鹊同巢还不行么?”
方唯一冷笑,不情不愿的收了腿,把他推开,翻了个身给他让出点地方,“也就是我,这么大度。”
郑耀把他手里的书抢过来,丢出去,抬腿踢中墙壁上的开关,关掉了灯,然后不容置疑的把人往跟前拖了一把,“睡觉。”
行云流水,气势磅礴。
方唯一手摁在他胸口,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脚踹开他,“□□姥姥,你又不穿睡衣。”
黑暗中,郑耀准确无误捂住他的嘴,轻笑,“乖,睡觉。”
酒过三巡【改】
日子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