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脸出现在他的脸上。
“寡人尚不可得的名将在他手里,他凭什么能染指这样的名将了?”
男人问这,不知道在问谁。
就在这时,一人缓缓走了过来。
“凤王,赵先生说的人到了。”
凤王,就是这个癫狂的帝王扮演者的称号,本名为凤天行,毕方号的船长。
“是吗?那就去看一看吧。”
凤天行伸出手接过婢女递过来一根铁缰绳,随手扔给了还在跪着的黄金人。
黄金人一言不发的接过缰绳给自己套在脖子上。
而且精心的手捧着缰绳缓步跟在凤天行身后。
此刻,飞船正停在大厅,那玻璃牢笼也紧闭着,傅凌云正呆坐着。
凤天行低头看着傅凌云。
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珍兽……”
嘴角一翘,似乎觉得很有趣。
但当他看到葱飞船中走出的那个小姑娘白飞飞时,瞳孔忽然紧缩了一下。
“死人?”
白飞飞此刻依旧衣衫凌乱,除了本能的吃了几管药剂之外便没有任何动作。
屎尿汗各种气味在经过严苛的消毒后依然让人觉得难受。
活死人和受伤的珍兽,这场面即便是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但此刻,所有的其他船员都像是野兽一般叫唤了起来。
凤天行只是笑着看着像是做展览一般的两个人。
一个眼神,身边一个白面无须的男人开口,发出尖细难听的声音。
“肃——静——”
说来诡异,一群野蛮人一般的人竟然在这声音下瞬间安静了下来。
傅凌云没有看任何东西只是在发呆。
“喂!珍兽!听得到我说话吗?”
没有应答。
“把玻璃撤了。”
凤天行开口。
这个命令的不合理性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不会有人胆敢违背。
离玻璃监狱最近的几个人只得上前去拆下一块玻璃。
“现在听得到吗?”
凤天行似乎来了兴趣开口问傅凌云。
傅凌云依旧没有回答。
缓步走出了玻璃监狱。
一双眼睛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
杀气就吓呆了眼前拆除玻璃的几个工人。
嘶————
悠长的吸气声。
这一刻竟然如此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