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徐香宁,她端起杯盏,闻了闻马奶酒的味道,她喝过奶茶,在皇宫里,御膳房的人偶尔会给她进献奶茶,但马奶酒从来没喝过,闻着还挺香的,喝下去味美香甜,越喝越想喝。
“徐香宁,你……是……”庆答应把猪字忍回去,毕竟徐香宁现在十分受宠,昨夜是她侍寝,“你未免喝太多了,小心喝醉。”
“你不喝吗?”徐香宁盯着庆答应那份。
“你要喝就喝,我不喝了。”庆答应嫌弃地摆摆手,示意她赶紧拿走。
徐香宁喝了两杯马奶酒,见春喜也不喝,看戏时她把春喜那份喝了,春喜发现时她已喝了三杯。
“香宁,你不能再喝了,你酒量不好,不能喝醉。”
上次除夕过年时,香宁喝着喝着就醉了,春喜怕上次喝醉的场景重演,制止她再喝的行为。
徐香宁其实也喝不下了,今晚喝了四杯,这会肚子已经胀了
,还想去方便一下,不过皇上没离席,其他人亦不能离席,好在皇上对戏台上面唱的戏没兴趣,搀扶着皇太后提前离席了。
她们出座跪送皇上与皇太后后才重新入座,徐香宁借此机会跑去后殿那边方便完后才回到座位继续看戏。
夜越来越深,大家陆陆续续离席,回自己所住的宫殿,徐香宁跟春喜算是比较晚走的,长春宫的其它小主已经回去了,她们几个人刚走出钟乐宫,一直候在门口的洪公公赶紧上前。
“徐答应,皇上有请。”
这是让她过去侍寝的意思,徐香宁昨日已经侍寝,今夜不想再侍寝,侍寝累人,尤其是皇上兴致高的时候拉着你不让入睡时更是累人,不过容不得她拒绝。
春喜松开挽她的手,示意她赶紧跟着洪公公过去。
“那我走了。”
“去吧。”
徐香宁没让张嬷嬷跟着过去,反正皇上这边伺候的人多,可以轮着替换伺候皇上,她身边只有张嬷嬷一个人,人不是铁打的,张嬷嬷一天到晚没能歇息是不行的,她一个人跟着洪公公去昭阳宫。
提前离席的皇上已经沐浴完,又坐在寝室内的床上看书等着她,跟她那几次坐在床上看书等他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寻思着她申时才沐浴过,因行宫居在山中,阴凉清爽,她没怎么出汗,要不要再洗一次。
“过来。”
行吧,皇上都没嫌弃她不洗澡,她就凑合着吧,等到完事后叫水再
洗也不迟,她走过去,快靠近床边时被拉住手,往前一拽,她直接到皇上跟前,快贴着皇上了。
“皇上,臣妾要先净手,还要漱口。”
“若兰,若菊。”
皇上一吩咐,若兰若菊就已经端着铜盆,手臂上挂着脸巾进来,被人伺候着洗脸洗手漱口,一系列动作结束后,她才躺到床上,跟皇上四目相对,她想起身把床帘放下来遮住燃着的烛灯时,又被拽住手腕,人没能起来。
“皇上,太亮了。”
“不会,朕要看着你。”
“臣妾有什么好看的。”
“你很好看。”
突然说情话的皇上让徐香宁有些招架不住,她的脸皮可比不过老男人的脸皮厚,双手捂着脸,可却开始被亲,有些吻落在她手背上,亲着亲着,她的手自然就放下来。
徐香宁果然在事后重洗一次澡,再次躺到床上时,她把玩着皇上的鞭子,心里想的是要不要跟皇上说这几日别召她侍寝,真的太过招摇太过显眼了,若诅咒有用的话,她怕是被后宫那些女人诅咒过几百回,死了几百回,她更想开口让皇上召春喜侍寝,可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大敢开口,生怕惹怒皇上。
伴君如伴虎,皇上随时都有可能翻脸,别看此时温情脉脉。
“二十二日的骑马围射,你可想去看看?”
“当然,皇上,我可以去吗?”
“嗯。”
“多谢皇上,到时我会给皇上加油喝彩的,皇上,你骑术如何?”
“
自是了得,朕自小骑马,皇祖母对朕要求严苛,要朕像皇祖父一样骁勇善战,朕三岁便要骑马,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皇祖母连哭都不让朕哭,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朕只哭过一次,自此之后朕就不再在皇祖母面前掉过眼泪。”
虽说皇上语气平淡,讲得云淡风轻,但从马背上摔下来一听就很凶险,马匹那么高大,孝庄太后对皇上应是十分严厉,要求甚高,毕竟八岁登基,底下权臣虎视眈眈,朝堂不稳,若是性子太过软弱也亲不了政,稳固不了朝堂。
“三岁骑马?那皇上三岁就学会骑马了,臣妾三岁时怕是还不会说话。”
“哪有人三岁还不会说话?”
“怎么没有,有很多人开口说话晚,不是每个人都像皇上这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