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不对……
金藤怎麽绑得越来越紧?
他呼吸凌乱,不肯低头认错,又用一双漂亮的双眸盯着她。
“银清,你现在看我的眼神不够清白啊……”岑让川收紧金藤,见这玩意对他真的有用,胆子不由膨胀。她眉眼泛起飞扬色彩,恶劣地伸手去揉他被分隔成两片区域的柔软。
银清没忍住,呼吸开始急促。
日光下,她就这麽以完全掌控的姿态,大马金刀坐在银清背後,看他芦灰色长裤上洇湿出浅色痕迹。
银清平日里无论刮风下雨总会把自己收拾得随性又文雅,千年世家公子的精致刻入骨髓,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这种心情更是达到顶峰。
小到饰品衣物,大到仪态整体,他总会细细把控。
今日他知道她会回来,哪怕心中已是怒海翻涌,依旧把自己打扮好等待见她。
可现在,衣衫凌乱不说,他还丧失所有主动权……
日光下,他象牙白暗纹上衣被由下往上解开三颗盘扣,秋日凉意侵袭,让他不自觉往後倒靠在她身前,想要汲取一丝温暖。
岑让川看到他清冷容颜上晕出薄红,故意问了句:“想要吗?”
一向重欲的人这时却不回答,只用水色氤氲的眼眸盯着她,眼底渴求之色展露无遗。
“银清,你听着,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怎麽想,我跟简寻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我跟严森她们出去玩遇到一点事。我想要知道这件事是否跟他有关。”
“所以,你跟他亲嘴?还准备在他身上做跟我一样的事?”银清没那麽好糊弄,一双金眸流光溢彩,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那你说,现代社会还有什麽办法?又能套话又能保证对方说的是真话。”
“你为什麽不承认就是看中人家美色?他要是长得跟刘庆远那个癞ha蟆一样你还会用这招?!”
“……”岑让川想了想,也只是那麽想了下,一阵恶寒从脚底窜起,她嘴硬道,“就……亲一下怎麽了?我还肯回来不就证明我心还在你身上吗?”
银清冷笑:“你有心吗?”
哪次不是他主动倒贴?
“……”她被怼地哑口无言,沉默片刻後起身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扶坐在石凳上。
反正现在计划已经被打乱,她也不知道该怎麽进行下去,索性顺其自然。
她给他拍去膝盖上的浮尘,想到他这几天的异常,便想去掀他衣服下摆看看他的腰侧究竟怎麽回事。
银清躲着,死活不让她看,就算被绑着也是不肯屈服的野猫架势,就差呲牙伸爪子。
"你到底什麽毛病?"她掐住他的膝盖内侧,不让他再往後缩,"白芨说你离家出走这几天看起来很疲惫,我看看。"
"不给,你身上有别人的脂粉味道。想办法弄干净再来见我。"
他介意她身上有自己不熟悉的香气。
介意别人的气味留在她身上。
更介意她带着别人的气息靠近自己。
就像千年前重蹈覆辙,她时常从别地床榻上匆匆下来见自己,就是现在这个鬼样子。
"……我去洗个澡行了吧。"
这人究竟五感全不全?
不是说瞎了吗?听觉还不好?
岑让川故意在他面前晃晃手,看到他金色瞳孔里的那抹绿色始终紧锁在暗处边上,氤氲于金黄中。
银清注视她莫名其妙的动作,拧眉问:"怎……"
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身上一凉,她直接把他的衣服从下往上拽开。
顿时,大片薄光映入眼帘。
树影婆娑下,银清常年被各种昂贵面料包裹下的躯体如库房里厚厚灰尘掩映下的白玉玉器,拂去尘埃後绽放出惊人的温润光泽。
肌肉走向线条流畅,宛如玉雕师生前雕刻出的最後遗作,每一寸都是令人惊叹的完美。
她们从未在日光下如此袒露,就算上次在池塘边也是有布料掩盖,这次完完全全暴露在她视野中,还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