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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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从傅亭家回来後夏循不知道第几次看着角落里的人形狗叹气……不对,现在人家已经有名有姓,名字叫傅徵,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东西,更不是他的所有物宠物狗。
“傅徵……”夏循念起傅亭说的这个名字,就连名字也有可能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为他取的,只不过是受到了影响。
以为是在叫他,小徵——现在应该叫他傅徵,和往常一样凑上来,夏循把他推出比平常还要远的距离,有些不自在地说:“别过来。”
一旦知晓傅亭和傅徵的关系,再看他们之前过火的行为,怎麽都觉得羞耻。他不可能把曾经和他同样是人,现在因故没有理智的傅徵当做什麽宠物狗。
等到傅亭好起来的时候再去问问能不能让他恢复然後离开这里吧。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直到关灯睡觉,夏循都没有再理傅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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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睡梦中的夏循不自觉地皱眉。
慢慢的开始喘不上气。
很熟悉的感觉。
夏循倏的睁开眼,果然和那双沉静如同一潭死水的黑眸对视上,如此,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现在被子底下缠着他腿的东西是什麽了。
夏循被他气笑。
傅徵有人形之後他一直都是让傅徵在床旁边打地铺,今天居然敢爬上床来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见他醒过来的傅徵也不慌忙,越靠越近,腿也被越缠越紧,然後——
他又被傅徵亲了。
不对,之前在梦里的都是假的不算数,现在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和傅徵在……接吻。
唇被含住,舌也被缠上。夏循瞪大眼睛,想说的所有话都变成连声的“咕唔”,被强行吞回去,被水声盖过。
被亲得发懵,夏循怎麽也推不开傅徵,想扭开脸躲避,却又被摁着动弹不得,夏循没办法,伸出手扣在傅徵脖子上,勉力收紧手指试图阻止他,不要他再吻得太深入。
不知道又怎麽刺激到傅徵,很明显地兴奋起来。
这家夥……联想起前几次在梦里相同的情景,夏循再一次被对方变态的癖好给气到,他就不应该把这只狗当成人,哪有人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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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的狗翻来覆去地对夏循咬过亲过好几遍,见夏循实在是被亲得缺氧了,总算把人放开,得到自由的夏循还晕乎着,只是依循本能,急促地呼吸着,单薄胸膛随之剧烈地起伏。
他的手还搭在傅徵颈侧,他的力道根本不算轻,被他掐住的地方肉眼可见的红了,隐约浮现起纤细的手指印,可刚才的傅徵全程都不为所动。
疯子。
夏循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唇也被吸吮得殷红,傅徵眸色沉沉,直勾勾盯着他看,要不是夏循已经生气,他还能再偷袭一回。
“你……”夏循的气息还是不稳,“把东西收回去。”
傅徵没回话,但一直如藤蔓般缠绕住夏循,展开鳞片磨蹭贴擦着夏循大腿肉的蛇尾迅速滑落下去,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但夏循知道自己的腿肯定留了一大片红痕。
明天他还要去踢球,也不知道要怎麽做才不会在换运动服的时候让人看见这可疑诡异的痕迹。
这个狗,他是真的不想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