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什麽,波本!”
既没有遭到攻击,也没有参与反击,琴酒立刻就想起了刚才脑海中浮现的猜测。
“你就是那个叛徒”。
看着波本冷眼旁观的姿态,琴酒恨不得杀之而後快,只可惜他现在分身乏力。
作为组织里的topkill,他自然也是名单里的重点关注对象。
Xanxus一开始还对他有些兴趣,但在逐步逼近後,剩下的只有嫌恶。
情报中的topkill大概只局限于立本吧,至少在他看来,会将同伴拉出来挡子弹的,连彭格列最底层的人员都不如。
但身手确实不错,面对他毫不留情的射击,居然可以单凭眼力和身法频频躲过,甚至就目前所见的伤口,只有脸颊处被流弹波及的血痕。
站着的组织成员越来越少,最後站着的都是情报中的行动组及高层人员。
“为什麽丶为什麽意大利的彭格列要对我们下手”。
琴酒能看出来的,朗姆自然也看出来了,但他不懂,为什麽两个可以说得上毫无关系的组织,会突然遭到另一方的袭击。
他自认为并没有得罪过彭格列,甚至还算得上有些讨好。
“我们可没有回答你的必要,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山本武想起泽田纲吉口中描述的人体实验就怒不可遏,他一直都无法理解为什麽有人能够为了一己私欲毫不犹豫的伤害别人。
一个个孩子,一条条生命,在这些人眼里仅仅只是可交易和实验的货品而已。
在这些人眼里,他看不到自责和後悔,有的只是对现状的恨意及杀意。
要不是阿纲还没有发来信号,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里,他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卸去他们的行动能力并活捉是最好的处理方法,指不定好能从这些人口中获得新的情报,但看他们这副模样,仅靠手里传统意义上的武器可得不了手。
琴酒快速扫了一眼现场还站着的成员,老的老丶弱的弱,各个都派不上用场。
看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突围了。
他还没有有所行动,就有人先他一步了。
“玛蒙,动手吧!”
世界顶尖级的幻术,一个从未接触过相关脱敏训练的人,根本无从察觉自己中了幻术,更遑论挣脱。
有玛蒙加上幻术师的从旁协助,就算是琴酒,也在瞬间被拉入深层幻境中。
在他们失去意识的时间里,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以最快的速度卸去他们的手脚,并用特制的锁链捆住。
“正一君已经处理完了,我现在去第二层取纸质文件,在此之前,别放那些公安进来”。
降谷零本想着一切已尘埃落定,该让他候在周围的同伴进来善後,擡脚就想出门叫人,却被拦住。
“怎麽了!”
“再等等,时机还没到”。
降谷零环顾四周,发现彭格列的其他人同样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在等待什麽。
可周边的哀嚎声起起伏伏,即便彭格列的诸位已经手下留情,可底下这些人也是重伤,伤口再不处理,恐怕就要因为失血过多丶伤口感染等症状而死去了。
降谷零等不下去,即便是群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作为警察的职业操守,让他无法罔顾生命丶坐视不理。
“你们还在等什麽?”
狱司准人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只是走到他面前,将拦人的目的执行到底。
等一个没有答案的结果!
彭格列的人皆听命于一个人,泽田纲吉至今都没有出现。
这些人的耳边都戴了耳机,以他们停下动作的时间,应该是泽田纲吉下了命令,是去做些不能让公安知道的事吧!
“我只是让公安的人进来替这些人处理伤口,不会妨碍到其他人的!”
至于这个‘其他人’指的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但即便降谷零猜出一些可能,狱司准人的回答依旧不变。
“抱歉,不能放你过去”。
降谷零固执的想要辩驳什麽,却突然止住了话语,眼神顷刻变得空茫。
“玛蒙,你这家夥,居然会擅自出手”。
“唧唧歪歪的,吵死了,反正不差这一个,缺的钱到时候再让泽田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