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就是直面reborn的飞踢,略略向後退了两步,勘勘躲过这波袭击。
“倒也不用这麽生气吧”。
“哼,那麽多文件不够你处理吗,居然还敢私自出门”。
泽田纲吉绕过他坐到了办公桌上,随意的翻开了几份文件,扫了几眼。
“这不是回来了嘛!难得大家都在,放松放松也没什麽不好的”。
“别想着给我扯开话题,昨天蓝波说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泽田纲吉手下的钢笔轻微停顿了下,在墨水还没洇开前继续签下名字。
“大概是出去玩没带他,然後我被绑架了,能有什麽事,可能在蓝波回去之前我就已经脱困了”。
“哼,那麽刚好,在蓝波传送过来的五分钟里,被绑架了”。
reborn冷笑一声,不信泽田纲吉掰扯的鬼话。
“你说,我要是拿蠢牛的十年火箭筒,再随机召唤一个人过来,你说用没有用呢!”
泽田纲吉瞬间睁大了眼,手下的墨水在停住的一刻开始扩散。
在明知道昨天在蓝波身上发生的现象,还要这样威胁他。
泽田纲吉苦笑一声,干脆放下手中的纸笔,将视线移到眼前那个小小身影上。
“reborn,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不会这样做的,毕竟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
不会把同伴的性命赌在这不确定的可能性上。
“啧,蠢纲,你到底想干什麽?”
“没想做什麽,我现在不是安安分分的坐在这里嘛“。
可没有偷跑去搞事情哦!
安分?
说得好听,自从这只变异的黑兔子闷不吭声的搞了个大事情,‘安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有待商榷了。
看这柴油不进的样子,也问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
想动手!
忍耐······
没想到这个词有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reborn闭了闭眼,努力平复想要动手的心,最後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老师离开的背影,泽田纲吉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道歉,他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保证大家都平安无事而已。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都沉浸在批改文件丶和朋友们喝喝下午茶的日常里。
直到第二阶段出现······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批改文件,明明没做啥激烈运动,却在途中突然觉得头晕,眼前开始出现大量黑斑,想回房间,结果刚站起身来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查看时间也不过五分钟,好在他办公时通常不会有人进来,时间也不长才没被发现。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泽田纲吉突然有了紧迫感,他的身体情况仍在持续下降,之前的反应就已经很糟糕了。
如果被发现更严重了,岂不是会让大家的情绪更加糟糕,这可不行。
想了很久,他才在某次狱司准人过来报告任务时,状若无意地问道“准人,你说我养个孩子怎麽样?”
狱司准人还以为他的十代目打算娶妻生子了,异常兴奋的开始科普各种知识。
後面越讲越觉得不对劲,十代目天天都在城堡里呆着,哪里来的老婆,更何况孩子。
难不成是笹川京子,可是在早些年时候也已经明确表达过那只是青春期的悸动而已,不必在意,难不成死灰复燃了?
最後实在想不出来,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十代目,您有女朋友吗?”
“没有哦”。
泽田纲吉笑意盈盈地回答,丝毫不觉得他话里没有老婆却有了孩子有什麽问题。
“那您的孩子怎麽来呢?”
“嗯,我领养一个不行吗!”
“那怎麽可以”。
狱司准人还没来得及思考,话语就已经脱口而出。
彭格列的孩子哪能随便收养,千万个孩子都不一定能出个有资质的,更何况如果不是十代目的孩子,哪里值得他费心关注呢。
“啊,这样,那算了”。
泽田纲吉表现的像是随口一说,轻易地就放弃了刚才想法,反倒显得是狱司准人的反应太过于强烈。
观察到亲爱的十代目毫不在意的态度,狱司准人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玩笑啊,我就说,十代目怎麽可能会有这麽草率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