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沈长乐想都不想就回答,“你是我的,你得陪着我。”
“那等你腻了呢?”江初月不死心。
沈长乐想说不可能,但又不想把他逼得太紧,让他觉得彻底没指望,便说了违心的话。
“等我腻了,我就放你自由。”
“说到做到?”江初月高兴了点。
“说到做到。”
……
许是想通了,江初月彻底放飞自我。
虽然发脾气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但是能不忍为什麽要忍呢?
没准他作妖多了,她忍耐的多了就腻了呢。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为难别人。
别说,还真的能出口恶气呢。
于是,江初月江公子变得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沈长乐对这些照单全收,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
他又重新变得鲜活起来,比之前更闹腾更脾气差也无所谓。
她不仅不会觉得烦,反而越来越喜欢。
她乐于让他展露更多真实的自我,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的僞装和心防。
这样独一无二的江初月,只有她能看见,怎麽不算一件有趣的事呢?
更别说,她在床下惯着他的,会在床上讨回来。
沈长乐之前没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和江初月在一块儿後,却爱上了这种事。
她是习武之人,也曾南征北战,精力体力上不同于寻常闺阁女子,比江初月这种纨绔子弟好得多。
她又强势,两人到了床上,呈现出绝对的压制关系。
江初月是不服输的,即使知道自己反抗不过,也致力于给沈长乐添堵。
逮到机会就给她身上添几道划痕和几个牙印。
“嘶,你属狗的?”沈长乐的肩膀被咬,她也不管,手上反而加速解江初月的衣服。
“你管我?你不愿意被咬你别找我啊,你找那些听话的男人去。”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
“我要找了别的男人你能愿意?”沈长乐一边回怼,动作不停。
“疼疼疼疼……你轻点,我可不像你,皮那麽厚。”
沈长乐惊奇:“我,皮厚?”
“对啊,脸皮厚。”江初月就等着她问呢。
这句确实,沈长乐不好反驳。
江初月眉眼笑得恣意,就喜欢她说不过自己的吃瘪样子。
说不过就说不过,沈长乐不打嘴仗了,专心干事儿。
“呜……”很快江初月的声音就变调了。
太快了,太刺激了,他的眼神涣散,感觉魂儿都要飘了,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他理解了那些男人为什麽都热衷于做这种事。
但跟沈长乐这种女子,他是既喜欢又害怕。
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处在失控的边缘。
帐子垂落,掩盖了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