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水镜怎麽突然把视角变成刘备的女儿了,这破庙放这麽久,这不是水镜的风格啊。”
不光刘彻不理解,其他人也不理解,衆人议论纷纷,虽然知道以後会是大帝,也没有必要,把儿女事情也放得这麽仔细吧?
尤其是小女孩惊惶恐慌的模样,对于他们来说,这与功业能扯上什麽关系呢?
刘邦皱了眉头,“给她一把小刀,让她自杀吗?难不成他女儿死了,这人就黑化了?”
韩信呵了一声,“你阴司话本看多了吧?”
随後水镜节奏很快,并没有放出刘琼的金手指,这种外挂会被举报开挂的,水镜很懂删减版。
然後衆人很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毕竟水镜的视角一直跟着这女孩走,他们再傻也懂了,主角是谁。
“不是,她这德性,怎麽成的大帝?也跟留侯一样被太公赠书了吗?”
韩信的吐槽让吕雉不满,“怎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道理淮阴侯不懂吗?”
倒是让吕雉一吐郁气,亡汉的居然是个女子,但她也太柔弱了些。她看着她施粥,看着她仁弱,看她诉苦,看她长年亏本卖粮。
“确实是脆弱了些,肯定是後面吃大亏然後成长了。”
邓绥点了点头,“应是,她如今实在没有野心与决断能力。”
刘彻简直满头问号。“水镜不是一向从人建功立业开始放的吗?就她这德性,离建功立业很远吧?”
始皇也同意,“妇人之仁罢了。”
刘邦却哈哈大笑,他看人眼光毒辣,总能一眼看穿本质,“得民心者得天下,她对民示弱,更能聚人心,这不挺聪明的?你们过于看外在了,这丫头,心黑着呢!你们看她,一出手就得了太守位,她爹颠沛半生,还没混到一个地盘。”
世人多看表面,她这柔弱无依的模样,让所有人对她放下心防,他们透过水镜看她卖工业品,建纺织厂,把税收如实交与袁绍,请求袁绍给她挖矿的权利。
袁绍看她可用,就让她自己决断,他们看着这女子开矿铸造兵器,举起新开刃的剑,剑刃倒映出她眼中的野心。
他们沉默了,先秦那边吐槽起来,“想不到这女子,野心还不小。”
“你是不是傻,都说她未来是大帝了,野心小怎麽当大帝?”
景帝觉得很眼熟,这示弱,这民心,不就是他爹那白莲花日常的装模作样,他看着感觉牙都幻疼了。
“那她怎麽打天下,该不会施粥施来的吧?”这不随便来个人就把她踹翻了?
话音刚落,水镜里就出现了,“事已至此,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这话一出,陈胜吴广深以为然,很有道理嘛,他们的至理名言。
然後他们就看见这柔弱的女孩,拿着剑,拿下蓟城,趁着袁绍兵马都在官渡,幽州人少,直接拿下幽州,不光拿下,她直接将幽州的豪强巨富大族们给屠了,可以说,除了她,无有当权者。
刘彻目瞪口呆,不是,还可以这麽玩?不对,她这样也能玩得转?!
嬴政也懵逼了,不是,怎麽有人拿着剑颤颤巍巍的,张口就是屠士族豪强啊,他们这麽好欺负的话,那麽他们的制衡又是为什麽?因为心善吗?
“她这般会成为公敌,难活也。”
刘彻却还是记得这是水镜,“说不好,她应该是活了,还立下万世功业了。”
这能不能讲点道理,有这麽玩的吗?还让她成事了?那些士族豪强是死的吗?让一个女子这麽欺负?!
然後他们眼睁睁看见刘琼把手榴弹递给谢衣,僞装天命,把人十几万兵马炸得人仰马翻,炸得人尸骨无存。
“不是,这是什麽?她明着开挂吧?天道演都不演了吗?比秀儿还过分!”
刘秀也觉得,这,这不就是他昆阳之战的翻版吗?
然後刘琼一脸柔弱的赢了,还因为杀人哭得悲凄凄的。
看官很是无语,不是,他们没记错的话,这女子自己当即立断下的令,豪强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宰了。
这年头加害人这麽猖狂了吗?柔柔弱弱的狠厉杀人,杀完还觉得自己被他们的血染脏了,你病娇啊!
刘家人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