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疏把温濯的腰环得更紧了。
好舒服,好想要一直抱。
如果他的尾巴没消失,现在一定晃得很欢快。
他跟温濯蹭了一会儿,激怒池辛的新鲜劲就过去了,羞耻和尴尬这才慢慢回上心头。
他慢慢松开怀抱,挠了挠脸,侧开身站到了一边。
怎麽回事啊,为什麽他现在一见到温濯,就有种想扑到他怀里的冲动?
都怪发情期……
沉疏把责任全都推脱掉。
池英安安静静地躺在池辛边上,至今还没苏醒过来,师徒二人决定先把池辛的腰伤给治了。
「师哥,你给这猫喂了什麽东西,一两天的时间竟然长这麽大了?」沉疏一边抬着池辛,一边说,「伤这麽重,这得不少分量吧。」
池辛瞪了他一眼:「你别跟我说话。」
沉疏很无所谓地抬了抬眉,说:「那我跟师尊说话。」
温濯笑着把池辛的头按到地面,手顺着他的背脊线找到了骨折的地方。
沉疏盘着腿坐在他对面,手撑着脸搀在膝上。
一旁的池辛开始跟温濯大倒苦水:「师尊,我从剑上摔下来之後,这东西就一直压在我身上,我都要疯了!师尊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这儿也骨折了?」
温濯宽慰道:「放心,没有大碍。」
沉疏听着他们说话,就有点儿开始走神。
温濯跟池辛讲话的时候,没有像和沈疏这般云里雾里的,通常都是池辛问什麽,他就答什麽,跟寻常的师长没多大区别。
但他觉得温濯对待自己很不一样。
师长的温柔,那自然也有,但除开那些,沉疏总觉得有些过界的行为,具体是什麽又说不上来……
总之他以前在道观里住的时候,那些老师父可不会晚上抱着自己睡。
还有……
沉疏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温濯的唇。
他又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脑中回想起方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幻想。
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居然问他,是不是很想亲自己的师尊?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因为最近频繁地跟温濯有了些亲密互动,所以方才脑袋冻僵了,产生了这种幻想?
那他方才,莫不是在肖想师尊穿婚服亲自己的样子?
沉疏抿了抿唇,又去遐想了之前那两次误打误撞亲到温濯的经历。
其实也不是很抗拒。
「你干什麽啊?」池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这是什麽表情?」
沉疏身子一凛,这才回过神来,心虚地反问:「什麽什麽表情?」
「你刚刚盯着师尊的嘴看什麽?」池辛皱眉道。
沉疏瞟了两眼温濯,说:「我没有。」
温濯的目光也跟着扫过来,他歪了歪头,问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