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薛厄见到杏林堂的夥计来送药材,想到杏林堂那个有趣的老大夫,当天中午乘坐三轮车路过杏林堂的时候,叫翠红翠绿停下。
午间杏林堂内很清静,六子和三狗子认出进门的薛厄,当即如临大敌。
薛厄被两个人故意挡住,於是笑眯眯地问:「你们可知道下个月的十一是什麽日子?」
「什麽日子?」三狗子不知,反问道。
薛厄叹了口气,「看来只好去请教庞公了。」
说着薛厄就绕过两个人,要往内里进。
六子灵光一闪,再度拦下薛厄。
「我知道,六月份关节容易疼的厉害,荣小少爷可是来拿祛风除湿的药?」
薛厄不知六子这话从何说起,不用等下个月,这具身体如今每天关节就疼的厉害了。
他顺势道:「那麻烦你去给我拿点药吧。」
六子以为自己猜对,颠颠的过去抓药。
三狗子却反应过来不对劲,六子关节疼是因为六子不是大弯口乡的人,老家比大弯口乡冷得多,自小关节受寒留下了毛病。
他正欲开口,门外又来了人,拿着药方嚷嚷着要抓药。
三狗子只好跑过去招呼,心想等六子抓好了药给荣小少爷,就不信荣小少爷还能厚着脸皮不走。
薛厄哪需要等六子回来,只三狗子一转身离开,他立即对翠红翠绿使个眼色,在两个人的掩护下,他悄悄溜到了後堂。
後堂是存药的地方,满墙的药柜子,不见东家庞铁铮的身影。
薛厄继续往後走,出了门是个小院,这才看到庞铁铮坐在石凳上,正对着桌上的棋局蹙眉苦苦思索。
「前面都忙乱套了,庞公好雅兴啊。」薛厄笑着过去。
庞铁铮苦思冥想中不觉时间流逝,闻言一惊,真以为外面来了许多人,拱手向薛厄道谢後便向前堂跑。
薛厄背着手来回溜达,很快等到又跑回来的庞铁铮。
庞铁铮哭笑不得,丝毫没生气,反而抬手请薛厄坐下,为他斟了杯茶。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住小友打趣。」
薛厄听庞铁铮称他小友,抖了抖眉。
他捧起茶杯道:「庞公不似他人那般躲着我,已让我心生敬佩,竟还愿称我为友,可是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渊源?」
庞铁铮笑容和善,「说起令堂,当年老夫曾有幸为其把过脉,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苦,而上一代的事情,又何必牵连到下一代。」
薛厄恍然道:「绝症?」
「何止,天生带着多种绝症,药石罔顾。」庞铁铮叹气道:「令堂想为荣家做些什麽,也可以理解。」
薛厄对原主父亲以及荣家当年的破事并不感兴趣,旧人旧事知道再多也无力改变,哪里有眼前的新鲜事来的刺激。
他随手捏起棋子,边落子边问道。
「庞公可知六月十一那天有何特殊之处?」
庞铁铮思索半晌,和大多数人回答的一样。
「想不出有何特殊,小友为何有此问?」
薛厄并未失望,他今日本就是来找庞铁铮解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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